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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说:“我以为我给出的条件很可观,你为什么还要找上他?”
林时见一看就知道又在那装,实际上想破口大骂了吧?
他有些不解和奇怪,江闻在外人面前,情绪很少这么外露,大火之后永远是副温文尔雅的好好先生模样。
于是他整暇以待抱臂在门口看着江闻,光明正大的偷听起来。
是屋内其他两人听不到的声音,江闻听到对面很不屑的回答。
“就这还可观?”林徽说,“我读书少,没什么文化听不懂,但是钱的多少还是认得的。”
一副休想糊弄我的感觉,但没人糊弄他,江闻是诚心想支开他,林时见是诚心懒得糊弄他。
“难道不可观吗?”江闻反问。
对面嗤笑了下,把问题抛回来。
“你和我们时见到底什么关系?要是想和我们时见在一起,你给我的诚意也太不足了。”
林徽想的还挺美的继续说。
“而且我可是林时见他老子,他身家起码十个亿有吧,他就我一个爹,不给我花给谁花?”
“他一个人也花不完,我帮他分担下怎么了?”
“……”江闻默了下,似乎被这番他的就是我的言论给震撼到了。
林徽啐了口,流氓气十足,那副市侩和市井气磨了几十年,是刻在骨子里没办法改的东西。
“你给个别墅,每个月给五十万,打发叫花子呢。”
怪江闻家教良好,居然还能好好说话举例论述,“那这样的叫花子未免太好命。工作五十年,一下掏不出五十万的家庭比比皆是。”
可言语轻薄,无赖欲望比城墙高,难以就此扳倒。
林徽手上还没拿过五十万呢,却已经开始看不上这些钱,他不为所动。
“我们时见是大明星,我们能是普通家庭吗?”
这个时候,就开始“我们”了。
江闻把手机攥紧了点,觉得讽刺透顶,他温声克制提醒,“他是他,您是您,不是你们。”
利益熏心,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来样貌。
有些人一辈子都这样,已经定型了,内里早已腐败不堪,蛆虫裹满,没办法改。
通过这些天的交流,江闻觉得给这人几千万,对方也敢上几千万的赌桌。
一夕之间就能将其败光。
他们这已经是来钱极快的行业了,仍旧支撑不起这样的花法。
江闻不是没在圈里见过不要脸的人,但大家起码是装模作样的不要脸,裹着鲜亮的外衣,獠牙镶金嵌玉,面上还能过的去。
林徽这属于不知道脸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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