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爱的是,不拘小节,行动起来,跟幼童一般。
便笑着问:去哪里玩?
展昭抢过来:先回学校,改日再说。
以后几天,又忙着整理,等收拾好了,一切恢复原样,公孙策算算,从他上次跟庞统分开,整整一个月。
包拯还有几天就回来了,这一点颇让他暖心。
周五的晚上,实验室的同事要给他们接风,公孙策是个最不喜热闹的,直喊:都回来好几天了,还接个什么风。
那几个不容分说,架了他出去,公孙策想到当日白玉堂说要和展昭去玩,也不知玩成了没有,便打电话,把他二人也叫上。
都是年轻人,更何况那白玉堂最是自来熟,一过来,就跟众人打了个火热。
吃完饭,又被拽去唱歌,公孙策想,反正明天周末,忙了这么多天,随大家的性子,也没推托,痛痛快快就去了。
大家都出身学院,不过就是唱唱歌喝点啤酒,再花哨的玩法,也就没了。
多亏有了白玉堂,一把好嗓子,又是千杯不醉,抓住一个女老师就叫姐姐,跟人对唱情歌,直把展昭唱的摩拳擦掌。
公孙策过去小声说:那个老师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展昭你不用担心。
展昭的脸色在暗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不过看那神情,想必是窘得很,公孙策忍不住大笑,拍拍他肩膀:我去个洗手间,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桌子掀了啊。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刚被白玉堂按着灌了几杯啤酒,看看镜子,脸都红了。
再出去,看那些包间,门都差不多,走廊里隐隐都是人声。
他忽而想到一个词,醉生梦死。
蝴蝶的颜色。
暖风一吹,酒劲上来了,脸上的水没有擦干净,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
胸前湿了一片。
他走到一个包间,用力推开门,发现这个屋子要大很多,人也多很多,心知走错了。
可是却也挪不开脚步。
灯光虽然是暗的,他虽然没有戴眼镜,但还是清楚地看见,庞统坐在屋里面,跟几个女子调笑。
在他的心里面,从来没有看轻过任何一种职业,只有他看重的人。
那个人,就坐在那里,整整一个月,没了消息。
他们在一起,一个星期的时间,唇角的温度明明还在呢。
他穿了白衬衣,可能是被误会成了服务生,有人喊:让你端啤酒来呢,怎么这么慢!
又有人喊:这个长得挺好的,进来一起玩吧。
原来他跟他们在一起玩。
他心底狠狠叫着:庞统,庞统,你抬眼看看我,看一眼,可还认得我?
那人只一心说笑,根本不曾回头。
真的有人过来拽他的胳膊,他挣了一下,却见赵祯不知从哪蹦了出来,挡在他前面:公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却似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越过他的肩膀,还在看那个人。
那人听见赵祯的话,终于肯抬起头来。
赵祯何尝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却拉住他不放:今天赶巧了,平日里是怎么都请不来公孙教授的,过来跟我们玩吧。
他连甩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玉堂正好出来,两间不过是隔壁,他只看见公孙策站在外面,似乎被人往里拉,一时火起,也顾不上叫展昭,几步就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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