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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晚上,那些男孩或膀大腰圆的盗贼会时常出现在她们的睡梦中。她们对这些灼热的好奇心束手无策。一位女大学生在来信中告诉我说:“约10岁或11岁时,爱情成了我们的热门话题,在课堂上,我们时常暗自好笑地议论着从报纸上看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至于那些细节,我们想方设法偷偷地到我们父母的藏书中去找。当我们虚构出一些天真古怪的事情,我们说这是从树林里或公园某个地方看到的。”我们从一些女那里知道,她们曾偷偷看过自己的父母在卧室里干什么。

“我们那时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要干这种事。为了发现这件事的秘密,我总是向母亲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聪明的我想让她在无意中露出真情。其实,根本不需这样,因为母亲对我的好奇心很理解,她向我婉转他讲了这方面的事情,但忽略了一些细节。现在,按照我的理解,人们‘搞爱’仅仅是为了有孩子。否则,我就把这件事看作是下流的、淫荡的事。我还用异样的目光看过我的父母。”

了解女大学生的人们都清楚,大多数女大学生受过爱情方面直接或间接的教育。然而,这种与婚姻联系在一起的爱情却充满人生的每个细节。姑娘们往往在迫不得已时,才向父母询问,但是,却只能从父母那里得到一些近乎朦胧诗的回答。这样,就使得姑娘们往往把情爱与性欲、生育与婚姻的秘密看成是一种简单的肉体接触过程。有时,父母为了“保护”好女儿的纯洁,把爱情解释得犹如恩格斯译弗莱里格拉特的诗一样,“的确就会想到,人们是完全没有生殖器的。”经验证明,这种做法极其荒诞不经。据调查,80%的少女由于父母不能满足她们提出的要求而感到极为烦恼。

8岁那年,我问父母怎样认出一个人是男孩而不是女孩。

他们先避而不谈,然后才说男孩穿短裤、留短发。9岁时,我才基本明白了我原该明白却一直糊涂的事,直到19岁时,我还没完全摆脱忧虑和苦恼,以致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爱情常反感。现在,我仍特别抱怨父母为什么对我实行封锁。

父母们不知道,当他们用善良然而却是苍白脆弱的美丽纯洁把自然掩盖起来时,孩子们却把自然当成龌龊丑恶来看待;而当她们长大后,这些畸形的潜意识又会怎样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们年轻的心呀!

鲁迅曾振臂一呼:“普及教育,特别是性教育,这正是教育者所当为之事。”我们不能不佩服这位伟人高瞻远瞩的目光。

但是,很多专家认为“性教育”这个词选择得不好,因为它不能更准确地表达传授“爱情ABC”这层意思。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性教育”就是父子或母女之间关于生育的简短会谈。在农村中,孩子们把到处可见的动物的本能交配,同人类性本能进行粗略的对比。这样,索绕在少男少女们脑际的问题还是根本得不到解答。一个问题像游蛇一样盘踞在她们脑海,那就是:“人类像动物那样搞爱,还是另有方式?根据电影上看到的及父母的吞吞吐吐好像别有一番……”使教育者深感忧虑的是,在研究者收到的所有有关信件中,仅有两名女大学生在信中说,在她们幼年和青年时期,她们的父母通过言辞有分寸的谈话,使她们对爱情——这个异物,有了较多的了解。

在青春期即将来临时,少女的消极阶段取代了主动阶段。

这种心境变化,不是陡然而至的,而是一个缓慢的迁移。我们到处可见这种现象:那天还与男孩争着爬树的女孩,什么时候竟那样伤感地、凄楚地坐在镜前,令人想起一位绝望的饱经沧桑的小妇人。

女心理学家讲了一个12岁小姑娘的一段有趣的故事。

这个小姑娘应邀将参加一个盛大的宴会。于是,她把自己化妆成一个年轻的少妇,并在镜前摹仿电影里风流夫人那高贵的举止,她极力培养自己无法抵御的诱惑力。可是,当这个晚会来临时,她说什么也不想去了。因为小姑娘一想到在这个青年云集的晚会上,自己会使“男人们”频频回头,便不寒而栗。她极为绝望地对母亲说:“我总不能嫁给所有喜欢我的人呀!那么,这些可怜的小伙子可怎么办?”

对男孩来说,性欲总是很具体的,而女孩则不然。科学研己证明,女人的性需要总不像男人那样只限于身体的几个区域。女人的全身都需要抚爱。通常在青春期中,女孩的性欲远远没有男孩那样急迫。对少女进行的调查表明,在与男孩数量相同的女孩中,只有力数不多的女孩在青春期最初几年力图去解决自己的性问题。下面是一位青少年心理学家的观点:“少女显然对异性的性问题感兴趣,但她们的俗念并没有因此而激发。她们在性欲上的被动性,使得她们需要外界唤醒他们的情欲。这自然是以后征服与爱慕她们的男人的任务了。”

在青春骤变时期,女大学生害怕那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他们回避小伙子,往往还会粗鲁的拒绝他们的正常要求,或将他们甩开。当然,这是因为她们感到自己具有令人目眩、心慌的吸引力。

恐慌,一刻不停地激荡在她们的血脉里。由于这种恐慌令她们既怕又兴奋,所以她们急欲寻求避难所——一个能让他们尽情倾诉的人。而这个人往往是她们的女友,或是远方来鸿去雁的情人。她们可以把自己的所有愿望寄托在一个著名的英俊的男演员身上,她们在自己的脑海里为他倾倒,梦想着在一个月朗风清的夜晚偎依在他的怀里同他亲吻。少女们甚至会幻想英俊的男演员拉着她们的手逃向初晴的原野,在那里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少女的幻想是一种没约束力的解脱。

可是同样,如果为了“避难”而同女友呆在一起,那可就不大浪漫天真了。在一位27岁的女硕士生的来信中,我了解到她同她的女友们都对男人和爱情感兴趣,像许多女孩一样,她们对这些“秘密”一聊就是几个小时。她们在信中写道:“那时,我们都不小了,我们还玩一些亲亲热热过假家的游戏,我们的游戏只限于相互之间的温存和抚摸。我们都想当大人,我们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比大人差。我们是否太早熟了?”不能说这种现象很正常。虽说不致于全部姑娘,但至少大半姑娘都要经历这个从女友身上寻找寄托的阶段。这是一种正常的友情,有时表现为一种奇异的私情,而绝非“同性恋”表现。

通常在青春期,小姑娘总是抑制着有关怀孕的想象,并因此忧心忡忡。可是,她却又会同女友关在房间里,一起悄悄地把一些衣物或小座垫等塞在衣服里面,腆着“大肚子”对对方说:“亲爱的,我怀孕了,这是你的孩子。”

马小欧是具有这类经历的女硕士生之一。她已婚,是有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在来信中告诉了她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的经历。她的父母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她被宠爱得隔绝在现实生活之外,她不能去活蹦乱跳地游戏,因为“这不是女孩子们玩的”!在家里,她从来没有听过粗鲁的话。父母使她生活在狭小的纯洁之中。“我从不敢对人体产生很明显的好奇,我从未看到任何一个裸露全身的人,甚至我自己。”当她天真幼稚地打听孩子到底从哪里来时,“瘦长女人”严厉地让她快闭嘴。像她这样在暖房里长大的女孩,是在失望中摹然冲入现实生活中的。“10岁那年,一个跟我同龄的男孩在我面前猛地拉下裤子,对我说:”过来摸摸小鸡鸡,你们没有。‘这是我第一次精神上的冲击。当时,我一阵恶心,拔腿就跑。我从未敢对父母讲过这件事。从那时起,恐惧就跟我结下了缘。

在我们班的女生还不知道乳罩是怎么回事时,我就被迫戴上了。15岁时,我接受了一个比我大3岁的小伙子的第一个吻。他是乘小船玩耍时把我从水中救起的。他用那明亮的惊奇的眼睛痴情地注视着我,那是一个轻柔的、短暂的吻。我又惶惑又高兴。我不敢回家,总觉得这个吻像实物一样嵌在了我的嘴上。

“千万别委身于任何一个男人,除非你同他结婚了。”马小欧的母亲经常这样告诫她。“当时‘献身’对我来说仍跟迷一样。”18岁时,马小欧坠人了情网,和一个令她母亲失望的比她大8岁的男人热恋着。她初尝了爱情的甜蜜。后来,她发现他是个有妇之夫,这对她无疑是当头一棒,梦破得也太惨了。“虽然他准备与他妻子离婚,我还是同他一刀两断了。我难以克服内心颓然失望的心情,我的心游浮于虚弱的希望中,这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结识了我现在的未婚夫的。从结识的第一大起,我就由于恐惧而对他有戒备心。我们的生活是勉强的,这是一场淡漠的爱情游戏。”

调查结果表明,47%的失恋、离异和不幸的爱情,是由于女性幼年或青年时期受到外界暴力或类似的挫折而产生的性恐惧干扰所致。

2。发育中的性陷阱

有本杂志曾经登载过我的一张照片,那是我在野外舞台上歌唱时,我的裙子突然被风掀动,露出了短裤。就说这样的事吧,对当时在场的观众来说,即便刹那间露出了短裤也不过是“氨的一声就完了的偶然事情。我要是在那会儿也会一笑了之,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我真不明白那些大人们是怎么想的,竟全然不考虑当时才十几岁的少女的心情把碰巧拍下的我的照片登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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