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您常年的一种习惯:太后水灵韵您是上位者,容人之量必然是有的;第二是性格的因素:许是太后水灵韵您本身就与兮瑶的性格相仿,因而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亦或是您的性格与兮瑶截然相反,因而内心深处不自觉的对这样的性格很是羡慕。”
望着眼前这个恬静稳重却又敢于直言不讳的女子,太后水灵韵水灵韵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她没看错人。
“太后水灵韵这样的表情,想是清涵猜对了。”
“没错。”
“那清涵就斗胆问一句,太后水灵韵属于哪种呢?”
“姑娘看着孤是哪一种?”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反问,叶清涵轻松一笑:“您,两种都不属于。”
“两种都不是?”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微微有些诧异,随即又是了然一笑:“那就是两者兼有。”
“太后水灵韵睿智。”叶清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应该说……是姑娘聪慧。”
噗嗤!叶清涵抿嘴爽朗一笑,四目相对后,太后水灵韵水灵韵亦是大笑:“叶姑娘这边请!”
叶清涵礼貌的回礼随行。
原以为只是在宫中漫步,没想到走着走着,叶清涵才发现,太后水灵韵水灵韵竟引着她来到了城楼之上。驻足远望,亭台楼阁,人来人往,凌阳城内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眼前之景,姑娘作何感受。”忽然的问话,并未让叶清涵惊异,面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实是繁荣之境。”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闻言转身,目含惊异之光,许久方才平静道:“姑娘如此良才,埋没尘世当真可惜,何不登高远眺,俯瞰河山。”
“登高虽好,然高处不胜寒,何似人间四月天。”
“未及高处,姑娘又何出此言。”太后水灵韵水灵韵面带微笑,然周身却是散发着王者的威严气息。
“没有理由,总之,我拒绝。”叶清涵话锋一转,直言胸中之意。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闻言虽略显意外却仍旧恳切道:“望姑娘三思。”
叶清涵挑眉问道:“理由呢?”
“姑娘功在社稷,且得百姓爱戴,朝堂之上更是无人不赞,还有……最重要的是轩儿肯全心全意信任你。”
信任吗?叶清涵不屑一笑:“可这些皆与我无关。”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点头道:“孤明白,姑娘淡泊名利不愿掺入世间纷扰,可那欧阳思睿绝非池中之物,断不会因一时的失败而轻易罢手,若无姑娘继续坐镇,恐怕今日之繁华迟早都会付之东流,而到了那时,靖国怕已是郧国的附庸。”
叶清涵闻言却仍是不为所动,婉言拒绝道:“在清涵的心中当政者为谁并不重要,若是百姓能安享太平,丰衣足食,便是换一个皇帝又能如何?”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闻言,略微惊异的看向叶清涵半晌无语。眼前的女子当真是语出惊人,她所言看似句句在理,却也显得有些不切实际。要换个皇帝,说来简单,可真正付之行动时,又谈何容易。
但对于欧阳思睿这样的人来说却未尝不可,单看他对待夜炙的态度便不得不令人佩服,放眼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得到?
见太后水灵韵水灵韵沉默良久,叶清涵便以为她已然被自己的惊人之语给震慑住,或许她会一时接受不了就此罢手,哪知,她思量过后却是朗声大笑道:“姑娘真知灼见,孤自愧不如,就冲姑娘此言,孤便更要为靖国百姓努力争取姑娘答应孤的请求了,孤还是那句话,烦请姑娘三思。”
叶清涵见此有些无奈的别过头去,却也没有再说拒绝的言语,因为她知道,若是谈话再继续下去,恐怕她不是冲着太后水灵韵水灵韵一番讥讽的嘲笑,或者就此直接甩手扬长而去。
“这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倒真是执着,姐姐多次婉拒却还是……”妘兮瑶不由好笑的摇摇头:“当真是个奇人。”
叶清涵却是略显无奈的叹息一声:“作为一个上位者,她是一个难得的明主,作为一个母亲,她则是一个为儿孙不辞辛劳的长者,她的坚持让我震撼,可我却不会答应。”
“可姐姐却又不愿伤害她,如此,咱们恐怕得和她多周旋几日了。”
而相对于妘兮瑶的无所谓,叶清涵的心绪却显得有些繁重:“是啊,没那么简单的,怕是咱们短期内是无法离开了。”
“即是如此,那不如就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是听一些牢骚,至于这周旋的日子,咱们也不妨放轻松些,好好享受一番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吧。”说罢,妘兮瑶便仰身倒在了那软绵绵的大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可我却不想要。”叶清涵抬手轻轻轻推开窗子,院内纷飞的落叶铺满了汉白玉的宫砖,微冷的月光淡淡的散落在窗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只因四方的院墙阻隔了宫墙之外的另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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