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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多巴暗叹江渔承观察细腻,说道:“我是想跟您说,养邑与阿吉怒的事情。”
他拍了拍养邑的肩膀,说道:“养邑是。。。。。。”
江渔承先说道:“是阿吉怒的私生子。”
多巴此时更加惊讶,江渔承知道这些的时候,他没在场,所以不明白江渔承是如何调查出来的。
他警惕的看了看广偏与那个不知名的侍卫,低声问道:“这二人不要紧吗?”
“广偏你还不放心。”江渔承笑道,转头看向广偏。
“我怀疑多巴对你不放心啊。”
广偏也笑了,问道:“我们都是做过同一条船的人了,你还这么警惕我。”
多巴闹了个红脸,跟着笑了两声,但还是看了眼顾非夜,没说话。
江渔承向广偏使了个眼色,广偏连忙道:“你放心,他听不懂中原话。”
既然是如此,那多巴便放开了说了,他询问江渔承知道了多少,心想着应该也不会知道很多。
而江渔承所知道的,远远超出多巴的想象,他有些气馁的低下头,对江渔承说道:“还以为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会很有帮助呢,谁曾想居然来迟了。”
“但是早些时候你也没有这么信任我不是吗?”
江渔承笑道:“你放心,你肯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直说便可。”
多巴点了点头,道:“今日阿吉怒曾派人来找养邑过去。”
“哦?是为了什么事?”江渔承问道。
“毕竟是私生子,再加上养邑的母亲您也是知道的,所以阿吉怒郡王十分看不上养邑。有时候喝多了酒,常叫养邑过去,说要好好管教他一顿。”
说到此,多巴皱眉,表情沉重,道:“从来都是下死手,但是养邑不管是身为儿子还是身为侍卫,都不敢反抗,也没法反抗。”
他曾替养邑求情,却是被罚了几十军棍。南疆军纪律十分严明,但又因人而异,南如月是更为公正的那个,而阿迪力是较为宽松的那个。
阿吉怒残暴不仁,总是在耍酒疯,所以有不少南疆侍卫从他身边被调走,换了北疆人去。
“所以,你是想说,阿吉怒看不惯养邑。”
多巴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如此记恨北疆的一个人,在得知了阿穆萨有意与南疆交好,是不是会勃然大怒,派出人去。。。。。。”
不是因为记恨,他是真心觉得阿吉怒有疑,原本只是想着看江渔承怎么查,但在得知江渔承还没见到阿吉怒的面呢,就昏倒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准备都告诉他。
江渔承叹了口气,道:“唉,你说这些你要是早早告诉我,我们不就早早发现了吗,我也很怀疑他,但是如今没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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