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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朝着帐篷走去,顾非夜转头看向自己背上的江渔承,咬着牙,继续跟在广偏身后。
“找到了?”阿迪力远远的就看见了广偏,以及他身后侍卫背上的江渔承,他小跑过去,没有对侍卫起疑,而是看向江渔承,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广偏挥挥手,让装扮成侍卫的顾非夜稍稍俯身,他拨弄着江渔承的眼皮,又替他把脉,而后回道。
“应该是这几日太过操劳的原因,夜晚睡不好,白天又到处奔波。”
他回身指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说道:“我刚在那边遇见的他,他说站在那想看看风景,大概是太累了吧,正跟我说这话呢,人就昏过去了,今日就先休息吧,阿吉怒郡王那边怎么说?”
阿迪力拍了拍江渔承的肩膀,道:“真是可怜,你放心,阿吉怒那我跟他喝顿酒就解决了,之后有什么事我和娜德尔去转达就行,他若是有想问的,一起告诉我们。”
广偏点了点头,又道:“今日也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我刚刚检查了,他就是睡过去了,我带着他回去再替他把把脉。”
“好。”
阿迪力挥了挥手,让他离开,广偏的心脏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的带着顾非夜离开。
但在顾非夜经过阿迪力的时候,阿迪力疑惑回身,看了顾非夜一阵后,叫住了他们。
“等等!”
他们所说的都是南疆话,顾非夜听不懂,但见广偏停下脚步,便也跟着停下,紧盯着他的动作有样学样。
顾非夜不敢作声,身体一动不动也不敢有动作,心想难道是被发现了?
若是被发现了,他便夺了刀先将这人杀了,再带着小鱼儿躲起来,今晚就离开!
“这个侍卫的衣服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彩绳都没系好,让人看了笑话。”
南疆侍卫的腰上有彩绳,用作装饰,而系彩绳的方法虽因人而异,但大体上都是同一种的,顾非夜没发现这点,以为都是随意系上的。
阿迪力走上前,替他重新系好彩绳,笑道:“肯定是今早贪睡,匆匆忙忙就起来了!”
广偏被吓得差点跪在地上,他咽了下口水,怕阿迪力起疑为何顾非夜不说话,便点头笑道:“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彩绳系法也有门道呢。”
“你是大夫,当然没听过。”
阿迪力系好后,满意地看了看,道:“好了,走吧。”
广偏动作大幅度的行了礼,而顾非夜学着,也跟着做了个礼,虽是有样学样,但由于广偏动作夸张,而顾非夜所学,在旁人眼中倒是十分标准。
阿迪力满意点点头,道:“很好,虽然彩绳没系好,但是态度不错,日后要多加注意。”
说完,阿迪力便转身离开了。
广偏目送着他走远后,才带着顾非夜离开,那些看守着江渔承的侍卫也发现了他,急忙过来,又问了一遍江渔承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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