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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我们见了他也叫尊上比较好?”
“王爷是客人,您随意,尊上不喜欢被称为尊上,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北疆人,只不过出身好了些。”
江渔承能感受到侍女对阿穆萨的忠诚,他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规矩,若是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侍女瞧着正在翻译的广偏有些眼熟,她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广偏是什么人,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再之后的话语,便有些冰冷了。
广偏压下心中不快,却忍不住对此待遇觉得委屈,但毕竟是他自己选的路,趴着也应该走完。
“王爷有心,这里确实规矩很多。”侍女指着不远处的假山,从头开始说起。
“此处假山供养的是圣君的饵料,有剧毒,不可靠近。夜晚若是想要起夜,请先传唤下人,由他带您过去,如果没有侍女陪同,不可靠近西院。。。。。。”
广偏翻译完,对江渔承说道:“大家族就是这样,规矩特别的,即使是北疆。就像是南疆王家中也有很多规矩,咱们在这里不会呆很久的,你随便记记就行。”
他指的是老南疆王,位列贵族之人,自然有属于自己的喜好,就算是没有规矩之族,不可违背首领,便也算是规矩。
广偏说完这些话,多巴与养邑已经跟着离开了,他们虽听不懂北疆话,但是能知道大概是在说什么样的事情。
江渔承没有接广偏的话,而是趁着广偏起身去倒水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咬着嘴唇,用尽了全身力气。
正如广偏所预料的,他现在感觉十分难受,胃里像是着了火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
水土不服可没有这样的。
江渔承皱眉看着广偏,苦笑了一下。
“怎么了?”广偏看着江渔承用力到泛白的手,问道:“有哪里不舒服?”
“神医,我这是得病了?”江渔承望着广偏,甚至眼神都有些不太聚焦,神色中带着一丝绝望,方才广偏去拦着阿穆萨的时候他便觉得奇怪了,斟酌了许久要不要问。
毕竟问了,可能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江渔承想过很多很多,除了生病,他实在没有理由能解答目前的状态。
广偏沉默了很久,在这期间,江渔承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方才与侍女说话的时候就是强撑着的。
他瞧着广偏的模样,故做悲伤地问道:“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唉,要是没等查出来呢,我就没了,还要白白搭上你的性命。”
“说什么呢!”广偏着急的看着他,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嘴里叨叨着江渔承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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