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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许久,月亮躲在了云层之后,江渔承开口说着。
“我今天得了很多终于消息。”
“我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解我相思病,想多看看你。二才是来拿消息的。”
没成想到,顾非夜竟然能说出这般的话,江渔承心里暖洋洋的,乐的脸都酸了。
“但是放心,小爷我虽然不学无术,找消息这方面的,找我准没错!”
“好好好。”
顾非夜三个好充满浓浓的宠溺之情,使得江渔承心里一软,陷入了一个温柔无限的空间之中。
“马上我给你找找,我写在纸上了,但还没写完,你一进来我就把它藏起来了。”
说完,江渔承就离开了顾非夜温柔的怀抱里,勾着顾非夜的手,两人一起蹲在床边上,搜罗着江渔承刚才写着的宣纸。
江渔承的手胡乱在床底下翻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纸笔以及刚刚才吹熄的油灯。屋子内十分灰暗,宣纸上的字根本看不了。江渔承不敢在屋内点亮油灯,于是他对着顾非夜挑了挑眉毛,然后朝顾非夜示意了一眼床上。
“嗯?”
顾非夜故作不懂,嘴角疯狂上扬,不过并不敢真把自己内心所想给行动出来,便就拉着江渔承的手一动不动。江渔承只觉得奇怪,为何顾非夜的手会突然出汗,然而当他听完他的那一字疑问后,江渔承的脸瞬间在黑夜里红透了。
夜晚如何,微风如何,白莲教又如何。江渔承全然忘却了,心脏跳动的频率飞一般地快,眼睛揉进温水,眨也不眨地痴情地望向顾非夜,顾非夜此刻也不躲避,眼神炽热,这一下周遭的空气瞬间飙升。
风静静的,轻轻的,悄悄的,不知不觉的将顾非夜的头俯低,唇也越发的向江渔承逼近。江渔承直愣愣看着顾非夜慢慢地接近,顾非夜呼出的热气,江渔承偷偷吸入,似乎下一步,彼此温度即可在一处交换。
“小王爷,白莲教教主来访。”
话落,瞬间,空气降至冰点,顾非夜瞬间躺进床被里,而江渔承也牢牢把床帘拉拢,再次把手中的工具藏在了床底。为了表现出刚起的模样,江渔承立马将外衣脱去,头发也揉得凌乱。
“啊,怎么了?”
边打着哈欠,边往门那边走去,推开门来,白莲教教主看见江渔承此番模样,立马就将头转了过去。
“实在对不住,小爷我刚没听清,我马上把衣服换上。”
“不用,我就这样问你几个问题吧。”
白莲教教主早上都以及将他带进书房,还把白莲教教的地图拿给他看,现在又来问他问题,实在不应该啊。难不成今日下午爬山引起了她的猜疑?
“你都不在意,我一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问什么你问吧。”
“南如月来信,你若真思念他的不行,要不写封信给他吧,我们白莲教专门饲养的信鸽飞的速度极快。这样主人见字如面,也可缓解他的相思之苦。”
江渔承自然是不可能写什么信寄给南如月的,只不过这白莲教教主想邀功得很,而且照自己今早上那番表演来说,自己是不该推辞的。江渔承看着南如月的背,现在二人用不着面对面,即使是不用在意自己表情动作,语气这方面自然要装上一番。
“我的的确确很思念他,可是我今晚躺在床上时,我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情。他如果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这里,我爱登山,这里只有小小的山包,我爱自由他却叫你们把我圈禁在这白莲教中。我对他的爱,是生死相依,他对我竟如此不信任。明明就了解我是什么德行,还偏偏要管制我。非要写信也行,我就想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白莲教教主听见江渔承歇斯底里的控诉,一度想回头看着江渔承,不过都转到半途就又转头回去了。那小厮看着江渔承,眼睛里是如此的不可置信,为何有人能够说的如此声情并茂,面色却并无表情,犹如提前在腹中填好的笔稿,直接朗读了出来。
江渔承自然是感受到了那小厮十分震惊的目光,因为漏掉了小厮,于是心里一慌,看向那小厮时,眼角的泪水竟渗漏了出来。俊美无比的外面,配上如此楚楚动人的表情,任谁都无法不万分心疼。
“总有一天,我家主人会真正给你想要的,感情之事我一旁人,无法评价。你真不愿写信,我也绝不勉强,只是想以后小王爷能在主人面前多美言我白莲教几句罢了。”
“放心,这几日我在这呆着很好,我一定会在如月面前多加夸奖的。”
江渔承说完,便看见白莲教教主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封信,并将手朝后欲递给自己。江渔承接过信来,接着微弱的月色,分明看见了南如月三个字。江渔承着急将信展开,却发现这夜晚之中,分辨字体是如此之困难。
“这是我家主人寄来的信,今晚上到的,我怕你今夜相思难解,特意送来以用来缓一缓你相思之苦。”
“如月他,写通篇的字,一个也没有提到我。不过这也的确不是为了给我看的,他最近事务应该挺忙的,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忍住不来见我呢。”
为了在白莲教教主面前刷他作为南如月爱人的存在感,江渔承真是什么都能往南如月爱慕他这件事情上扯。他这一副埋怨的甜蜜之感,不仅把白莲教教主弄得一哆嗦,也令他自己恶心反胃。而小厮呢,早已在白莲教教主递出信之后,自个儿就悄悄离开了。
“夜里真的很冷,小王爷注意保重身体。叨扰小王爷休息这么久了,我的事情也做完了,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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