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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当他发现程雪漫看向徐译,用看向林老师才会有的,亮晶晶的,带着小星星的眼神,他呼吸一滞,再看徐译送的花:白色风信子与满天星。
之前他为了给程雪漫送花,研究过花语,风信子的花语是暗恋、沉默的爱、真爱却无法言说,满天星的花语是我爱你,胜过爱爱情,更胜过爱自己。
大事不妙啊。
回过神,孟祥铎已经离开,徐译还拉着程雪漫聊个不停。
程雪漫转身,非常自然地把两束花往樊凌宇怀里一丢,转身继续和徐译说话。
“那我们边走边说?”
“好的。所以你们下次要去贵州?”
“是的,那里贫困县山区的孩子特别可怜,这次去,主要是实地考察,统计留守儿童名单,这事本来不用我们去办,但以前被骗过,所以现在都是亲自过去……”
“嗯……”程雪漫点点头,若有所思,“我这个暑假要去实习了。”
“没关系,这种事急不得,等以后你有钱有闲了,再参与也来得及。”
“那我捐点钱吧。”程雪漫已经看了几个实习岗位,工资还可以,够花,加上她不用租房,挣了钱,可以捐出去一点点,哪怕买几个书包几个本子呢,也可以帮助到别人。
“你觉得,我是来和你要钱的?”徐译反问。
程雪漫抱歉地笑笑,他知道,他们差的从来不是钱。
“那这样吧,这次我们去之前,会拍摄一部宣传片,你可以出镜吗?”
“可以,没问题。”
……
两人有说有笑,走到停车场,徐译走到一辆跑车前,打开车门,临上车前问:“要不要捎你们一段?”
“不用啦,我还得回寝室一趟。”程雪漫和他拜拜,送走人,松了口气。
樊凌宇生气了,而且很严重。
她转身,脸上带着笑意,“我拿一束吧,是不是太沉了?”
她笑意盈盈,樊凌宇对着这张脸,永远怒不起来。只能是冷着一张脸,把那束向日葵递给她。
“走吧,饿了吧?”
他们去的是海鲜烧烤。
几只大虾摆在烤盘上,滋啦滋啦响着。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樊凌宇脸上的冷意还没融化。
“我和徐译,是在詹怀宁的店开业的时候认识的。就去年寒假。”
“嗯。”
“他是师范学校的,一直在支教,组织了支教团体,就,帮帮山里的孩子啊,给他们买点东西,讲讲课。我觉得做这种事挺有意义的。”
“是挺有意义的。”樊凌宇将烤炙好的虾沾了作料,夹给她。
“对,所以就,他人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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