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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日里向本王哭穷也就算了,怎么能一点底线没有?!”
陶玉清故作不懂他在说什么,“王爷,你有话好好说,我何时招惹你了?”
谢宏载忍住气,解释道:“母亲的翡翠镯子明明是你拿的,你为什么诬陷微微?害她被王府上下奚落?”
“我什么时候拿了母亲的翡翠镯子?”
陶玉清故作惊讶,恰到好处地露出委屈,“王爷,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诬陷我?周姨娘说镯子是我拿的,证据呢?”
谢宏载强硬道:“证据在哪里,你心里清楚!”
陶玉清轻叹一口气,道:“王爷,说话要讲证据的。周姨娘刚才来璧月院让我去鹤春堂跟母亲求情,转头又说镯子是我拿的,王爷不如把周姨娘请来璧月院,咱们当面对质。”
谢宏载道:“微微委屈,现在闹着要去死,你还逼她来这里对质,你什么居心?”
陶玉清冷下脸来,“王爷难道想学市井那不讲理的泼皮无赖?你给我安罪名,不能全凭一张嘴!证据拿出来!”
“你说谁是泼皮无赖?”谢宏载气得脸都红了,正要训斥陶玉清,陈嬷嬷和楚念带着五六个丫鬟嬷嬷突然闯了进来。
陶玉清故作惊讶,“你们今儿个是怎么了?是商量好来我这璧月院闹事的?”
陈嬷嬷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奴婢们来璧月院所为何事,王妃心里头最清楚,奴婢是奉了老王妃的命令,前来抓贼的!”
谢宏载在清风轩时,周微微说老王妃的翡翠镯子是陶玉清偷的,她说话声音不小,在外间候着的静儿和白鹭都听见了。
等谢宏载离开,静儿问过周微微翡翠镯子在何处,立刻跑到鹤春堂把这事告诉了老王妃。
陈嬷嬷和楚念才带人冲过来搜东西,要打她个措手不及。
陶玉清上前一步阻止,神色冷冷道:“陈嬷嬷想要搜璧月院可以,若是搜不到翡翠镯子,要怎么办?本王妃难道要任你们这般侮辱?”
陶玉清知道陈嬷嬷做不得主,这话说完,她转头看向谢宏载,“还有王爷您,倘若璧月院搜不到翡翠镯子,是周姨娘为了脱罪,蓄意诬陷我,以下犯上,王爷该怎么处置她?”
“又怎么向我赔礼道歉呢?”
谢宏载心里头的余怒未消,见她嚣张,气道:“倘若是周姨娘诬陷你,本王让她到璧月院门前跪一天,给你赔罪!本王鞠躬给你道歉,再赔你一对翡翠镯子!”
“但倘若搜出证据,等你生下孩子,本王立刻给你一封休书!”
陶玉清冷冷地瞧了谢宏载一眼,一字一顿道:“好,就按王爷说得去办!”
休书?总有一天,她定会让镇北王府改名换姓!
这辈子,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她获得财富和权力的踏脚石!
陈嬷嬷和楚念立刻带人涌进璧月院的房间,楚念第一个冲进次间,直奔周微微躺过的那张软榻,从褥子下找出那个翡翠镯子。
楚念极为激动,之前被云萍掌掴的仇终于能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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