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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说。”盛知春出声制止,“咱们这院中漏的跟筛子似的,入口的药都能让人下了毒,更何况出口的话呢,保不齐明儿就进了谁的耳朵里。今日这些话,便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出了这个门,万不可再提!”
朱雀拍了拍胸脯:“姑娘放心,奴婢记着呢!”
“我也记着呢!”纸鸢连忙跟上。
盛知春点了点头,脑中有个计划逐渐形成,只是此事于她看来颇为阴损,便有些纠结。
房中默了片刻,朱雀似乎瞧出了盛知春的心思,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过几日便是姑娘的及笄礼,今日姑娘去琉璃阁请安,可曾问过此事?主君说过如何操办了么?”
纸鸢担忧地偷瞧了盛知春一眼,悄声道:“快别再问了,姑娘正为此事忧心呢!”
听见这话,盛知春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笑着看向纸鸢:“傻丫头,你姑娘我可不是为了这个忧心!”
“啊?那是……”纸鸢愣了一瞬,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朱雀也忍不住笑起来:“嘁,傻丫头!”
瞧着纸鸢气急败坏地就要扑过来打,朱雀灵巧地闪身,竟躲到盛知春身后,朝纸鸢扮着鬼脸。
纸鸢气不过,指着朱雀朝盛知春告状:“姑娘你看她!”
“好啦!莫要闹了!”盛知春笑着拦住就要打作一团的两人,自知她们是为了开解自己,心口泛起阵阵暖意。
朱雀停下来,站在盛知春对面,目不转睛地瞧着她,神色郑重:“姑娘想去做什么,便去做罢,有奴婢在此,总能为姑娘托底。”
“是啊姑娘!”纸鸢也眨了眨眼睛接道,“不论姑娘做什么,奴婢都会一直跟在姑娘身边!”
瞧着两人坚定追随的目光,盛知春仿若吃了一颗定心丸。
自己都要被人害死了,还要讲究什么圣母情怀?自然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窗外荷花盛放,随着微风拂过吹来阵阵花香。屋内主仆三人靠在一处,竟有些其乐融融之相。
且说盛瓴自琉璃阁用过早膳后,便乘轿上朝。
朝中虽事务繁杂,可官家似乎并没什么心思听众臣的奏报,只草草批了两条便叫散,盛瓴也乐得提早下朝。
他寻到自家轿子,本想着快些回去宽了官服松快松快,一条腿刚买上轿子,便被身后一人叫住。
“盛大人且留步!”
盛瓴皱着眉头瞧过去,那人紫袍金带,竟是顾景琰。
他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行礼:“侯爷,不知唤在下可是有何吩咐?”
顾景琰略一挑眉,在他面前站定:“听闻盛大人家的六姑娘可是即将及笄,不知这及笄之礼,是如何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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