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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妃心道,她还能说什么。心累挥挥手,就让四殿下带着两个侧妃回去了,连叮嘱侧妃的话她都懒得多说一句。还有什么好说的,至少还是和正妃圆了房的,两个侧妃他可碰都没碰一下,叮嘱再多又有何用。
四殿下在前,两个侧妃随后。突然四殿下停下脚步,侧妃紧跟着也停下。许昕蕊上前一步问:“殿下何事?”
四殿下抬手,示意她别出声。随即他抬脚往听到动静的那条宫道行去,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是从面前这堵墙后传来的。
四殿下问路过行礼的宫人,宫人恭敬道:“回四殿下,那边是掖庭宫,这一角住着的应当是三年前被关进来的覃美人。”
断断续续的女人哭声,歌声混杂在一起。
四殿下总算听到了一句清晰的话:“陛下说过今日要来看臣妾的,怎的还未到?陛下莫不是忘了,陛下怎能忘了?”接着是凄厉的痛哭声,又马上转变成呜咽声。
四殿下很清楚知道,这个覃美人应当是被奴才强行塞住了嘴,才会从嘴里发出痛苦怪异的声响。
覃美人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四殿下站在宫墙下兀自出神。
这就是失宠的女人吗?
四殿下似乎看到了半年后他的良夫人也是一样,在某个落满枯叶的角落,孤苦无依,孤独终老,直至死去。
四殿下面色逐渐难看。
四殿下从宫里回到皇子府,他没有再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急匆匆迈进了菡萏院。看到菡萏院开得百媚千娇的花,他才放下心来。
然而转眼又看到一棵树下落满了金黄色的叶子。风起,那叶子飘飘洒洒翻卷了大半个菡萏院。其实很美,奈何当下的四殿下无心欣赏,他震怒:“一群狗奴才,这点活都干不好吗?还不快扫了去,要是被本殿发现一片,自知后果!”
他不再理战战兢兢跪在院中的奴才,大步向着内室走去。
元良良就坐在内室房门的门槛上,两手托着腮,看到他,眼中迸出惊喜,向他伸手。
四殿下迎上去,自然将人搂在怀里。
“怎么坐在这儿?”
元良良抱着他的腰,没骨头似得在殿下怀里晃悠:“小时候良儿就是这样等着爹爹从拐角走过来,只是从来没有等到过,但现在能等到殿下,真好。”
“嗯。”殿下好想说,以后良儿每天都能等到他。但他没办法保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直至年节到来,四殿下都在良夫人的菡萏院过着。公文都带到菡萏院处理,就连兵器库的兵器都搬了好几样过来。
对于变本加厉独宠良夫人这事,四殿下大大方方承认,更毫不隐瞒他在菡萏院和良夫人白日宣淫,夜夜笙歌的事。
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四殿下又有了饱暖思□□的冲动,于是他毫不克制自己,抱着良夫人就上了榻。每一次四殿下都是尽力发挥,把良夫人折腾到不行。好在良夫人虽有晕厥症,在这关键从不含糊,四殿下每每都能体会到人生至极。
每次事后,殿下总要问一句:“良儿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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