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让他们集合的用意。”
陈芳神情陡然肃穆了起来,恭敬地应着。
下江市所有一切,在她看来只是小打小闹,接手上京陈家才是重中之重。
陈阳的话还在继续:“然后,你就让普照投资专管会,把剩下的七十亿打过去吧。
抻着他们也没意义。”
“不等我亲赴上京那天,永远不会知道老家伙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陈阳这番话说完,便不再开口,车中陷入沉寂。
不过十几分钟后,他们就在渡船接引上,登上了一艘漂浮在下江江心的船。
船上,两排黑西装,夜色里也戴着墨镜,双手交叠在身前,纹丝不动如雕塑。
刺眼的探照灯射在甲板上,驱散了夜幕亮如白昼。
聚光处,古德曼手脚全被捆绑住,嘴巴上勒了麻绳,呜呜有声。
陈阳带着陈王金面,踏上甲板,瞄了一眼古德曼。
他并没有注意到,甲板角落里的麻袋。
麻袋纹丝不动,像是河堤上常见的装满沙土的那一种。
这麻袋原本还真是装沙土的,这点闻了半个晚上土腥味的唐志义可以证明。
他透过麻袋上的窟窿,在看到甲板上偌大阵仗时候就浑身僵硬,别说喊叫了,连挣扎都不敢。
唐志义看到带着陈王金面的陈阳,目光巡视地扫过,感觉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那么一瞬间,他感觉金面人的目光中锋芒亮过探照灯,唐志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生怕对方察觉他的注视。
等唐志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古德曼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然后金面人抬起脚,用足球场上守门员开大脚的架势和力量,猛地一脚踢出。
嘭地一声闷响,他一脚踢在了古德曼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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