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长得漂亮点的女人罢了,既然没有在侯府落难时退亲,等侯府昭雪之后,总是要过门的,这张脸一看便要看上几十年,到时不厌烦就不错了。
想都此处,陆凡顿时有了精神。
……
李识秋租住的是莲县最好的一家客栈,客栈除了客房还有单独的院落,李识秋租的便是整座院落。
陆凡进了院子,别的事不着急,只着急店家尽快送热水沐浴,等热水都准备妥当了,陆凡又犯起愁来,洗完穿啥?还是那一身跟没洗有什么区别?
正当陆凡一筹莫展的时候,李识秋命两名随从带着换洗的整套衣衫来了,来人还解释说:“之前不知世子身材,刚刚大小姐命人去买来的,也不知世子穿上是否合身。”
陆凡赶忙说:“合身,肯定合身!”
这下好了,不仅有了换洗的衣衫还有了伺候沐浴的人。
……
于谦和刘能到客栈的时候也是刚刚平息了复杂的情绪。
宁国侯府一向不大与京城中的勋贵走动,更不要说朝中大臣,所以宁国侯府有点什么事,知道的人甚少,像于谦和刘能又常在外走动的,更是不会知道宁国候府的世子将与谁家结亲。
当流云得意的说出陆凡未过门的夫人是谁家的小谁之后,于谦和刘能已经惊呆了,再听流云说李家大小姐竟然亲临莲县且真的救出了陆凡,于谦狠狠地掐了一下刘能,刘能疼得‘嗷’了一声,于谦才相信不是在梦中。
李学甫是谁?于谦和刘能那可是清楚的很,不说朝中官员有多少曾在白麓书院读过书,不说李家世族如何庞大,只说白麓书院中的藏书楼,那可是天下文人学士向往之所。
著书立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历朝历代名人编纂的书要经历朝廷毁书,战乱毁书,水火毁书等等意外……能留存下来属实不易,更何况竹简、木犊、帛书更是难以保存。
籍裂以为枕,爇火以为饮。兵荒马乱的年代,书只是露宿时的枕头、做饭时的柴火,要让它们保存于马蹄烽火之间,何其艰难。
李学甫这一支历经几代,搜聚书籍存于藏书楼,以供文人学士阅读,只此功绩便足以让人敬仰。
且李学甫这一支的家训是不可入朝为官,李识秋有两位兄长,可说是饱读诗书,却未曾参加科考,只安心在书院边苦读边教书。
宁国侯府能与这样的人家结亲,且受难之后还没有退亲,于谦和刘能不由得为陆凡感到高兴,在他们看来,有李家这种姻亲在,或许是宁国侯府一直没有被深究的主因。
二人激动了一会儿,来的路上受冷风影响,情绪稳定了不少。
稳定好情绪的二人坐在厢房中等着沐浴后的陆凡,想着一会儿见了一定要好好恭喜一番,于谦一直觉得自家老丈人十分的给力,如今再看陆凡,自己的老丈人顿时逊色了不少。
刘能也是由衷的替陆凡高兴,想着一会儿问问李家可还有未出嫁的女儿,他同胞弟弟还未娶亲。
这时,陆凡清理掉一身污垢,换上新装,意气风发的进了屋。
于谦和刘能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与之前那位破衣烂衫,只双目有光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流云得意地看着二人的反应,笑得合不拢嘴,仿若陆家已经平冤,世子又是那个世子了。
陆凡脑子还是清醒的,落座之后他便开口说:
“如今我暂时无碍,你们尽快带人回京,林府内眼下剩下的人应该无碍,县衙定会看好林府,丁二的家人你们找个地方安置,这时候若是让他们一家团圆,反倒是祸事,等回京审问后,再看丁二是否会获罪,只要不是死罪便可,你们有机会帮着周旋一下。”
于谦和刘能频频点头。
陆凡又说:
“林府案子是皇上命我查的,按理说我应该跟你们一同回京,但林府昨晚命案我脱不开干系,至少眼下脱不开,县衙不放人也在情理之中,你们回去定要实话实说,不论林毅结果如何,有些人死的早一些应是皇上想看到的,不然麻烦太多,所以你们不用替我操心,白麓书院能借调我两日,便可再找理由多加两日,即便书信无用,只要拖到你们到京,便会有对我的旨意,那些人手再长,也伸不到白麓书院去。”
于谦和刘能更是重重点头。
“要我看,你们莫等到天亮,安全起见,今晚便动身,你们只需亮出探事司的腰牌城门便会打开,林毅再有本事,也来不及想对策。”
于谦说:“这事儿我琢磨了一下,流云带人将林毅的亲信一股脑全抓了,即便还有能传信的,来回也需要时间,重要的嫌犯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明日再走也可,只是,林阁老的死……我们回去要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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