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会觉得我是在坐牢,”祝念慈调侃自己,“不过也没差,天天被关着,都快要闷死啦。”
季亚感同身受地点头,突然想到点什么:“嗳,中心医院都算是我们院的大本营了,你没有去办公室找点消磨时间的法子吗?”
“你来的时候没看到门口的alpha吗,”祝念慈小声凑到他耳边嘟囔,“连病房都出不去,说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
“好惨,”季亚同情地抱了抱他,“但说真的,你不应该拒绝我,我家可比医院好多了,起码没有满房间的消毒水味。”
祝念慈吸了吸鼻子,说:“也还好啦,这里的环境已经非常不错了。”
季亚则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也跟着仔细嗅闻着房间里的气味,片刻后,他脸色微微一变。
“咦?”
他狐疑地眯起眼,往祝念慈身前凑近了些:“你身上怎么有股alpha的味道?”
“怎、怎么会,”祝念慈心虚地睁大眼,往后退了一步,“明明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季亚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明显宽大许多的针织外套,不满地啧了声。
“祝念慈,你是不是没把我当兄弟?”
祝念慈干笑了两声,说:“你也知道的嘛,哪有人能进到病房里。”
“反正我绝对不可能闻错。”
季亚抱着手冷笑,眼神却很促狭:“我的鼻子可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再说了,这件外套怎么看都不是你会买的风格,到底是哪来的野男人?”
祝念慈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讪讪地替瞿既明辩解:“不是野男人,就是个好心的,嗯,志愿者。”
“志愿者?”季亚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在医院发情的话……用不到吧?”
祝念慈顿时就明白他是想岔了,以为自己说的是义务帮助oga度过发情期的alpha。
他脸上一热,连连尴尬地摆手:“不是那种!是来帮我治病的。”
“噢——”
季亚一下就联想到了他的腺体病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种志愿者。”
祝念慈悄悄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露出个笑容,就猝不及防地听见好友用抑扬顿挫的语气说:
“那你瞒什么,实话实说不就好了嘛。”
季亚说完,古灵精怪地冲他眨眼睛:“难道在你心里,那男人见不得光吗?”
轰——
连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念头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季亚挖出来见了光,祝念慈无措地捏着外套一角,勉强露出个若无其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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