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圣林良人还叮嘱过了晚上送碳火到岺浮堂的事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说完他自己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晚上送碳也就罢了却为何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难道、、、、、、
我示意小庄子把那装碳火上面的东西给拿开,向里面望了望。
这一望便望到了里面足足两筐的碳火。
再次向那小内监询问道。
“司制令之前延误的碳火现下已经采购进宫了?”
见我又问起忙摇摇头。
“回陛下,还没有,之前延误的碳火至少还要四五天后才能送进宫。”
我又追问着。
“不是说司制令的碳火不够每人都要减半吗?”
“现在延误的碳火又还没有送进宫,你们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碳火送往岺浮堂的?”
他忙解释。
“是圣林良人特别吩咐过了,说蒲佳儿这月的碳火用量是不用减半的,还是按以前的量送过去。”
“而且圣林良人还在蒲佳儿原有的碳火量上又多加了一份量才让奴婢们送过去的。”
还是不愿相信眼前之人所说之话。
换了刚才的语气厉声责问道。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我饶不了你。”
听我换了语气他慌忙跪了下来急道。
“奴婢不敢撒谎,奴婢怎敢欺瞒陛下。”
“此事的的确确是圣林良人亲口所交代给咱们凌司制的,凌司制才敢让奴婢们这样做的。”
听他如此说,心里明白跟他也问不出什么别的话就放了他们离去。
寝殿内自己一个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怎么样也不能入睡。
心里想着难道他真是这样的人?
只为了自己交好的人而着想,就因为蒲禁曾经是卢束的人,就因为曾经穆家与卢家交好。
所以他才减了所有人的份例唯独保留了蒲禁的那一份,还又多加了一份上去。
或许是还有别的原因?可又能有什么原因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废了卢束,他心有不忿对自己怀恨在心。
所以他这样做也是在变相的表现对自己的不满吗?
心中的疑云怎么也挥之不去一夜都没有睡好。
到次日皇姐来见自己的时候,自己脸上的憔悴跟眼下乌青看起来竟像是真的跟生病了一样。
皇姐围在自己身边着急的问道。
“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一下就生病了。”
“可是得了风寒了,脸色也难看的很,这要是生病了对胎儿可就不好了。”
说完又招呼半解去向膳房端碗姜汤过来。
半解忙吩咐小庄子去了,见皇姐这样围着自己问忙又上来解围。
“殿下不用担心,昨晚陛下是在回宫的路上着了风受了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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