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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晶心中更加反感沈氏父子,沈公子的妻女来看演唱会,沈公子本人说不定在和哪个新女友逍遥快活,大人图快活造出了个孩子,却不想想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的痛苦,这些男人都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呢。她忍不住代入沈公子“妻子”的视角,姑且算是妻子吧,她为他怀孕生女的时候,一定是爱他的,一定也是相信他的,那现在呢?多半已经没有爱了吧,只是骑虎难下,爱与不爱都无从选择,只能如乞讨一般等他发工资给自己,作为“沈家孩子妈妈”的酬劳。
阿晶觉得,如果自己是那个女人,一定是很恨他的,钱确实是很好的东西,但有些幸福和快乐是钱买不来的,伤痕和痛苦也无法用钱来抚平。
那Vivian呢?
阿晶想起她:Vivian也一定恨着Jacky吧,她一定也非常恨我。还有萌萌,她们的伤痕都是我带来的,如果换做我是她们,也一定恨死我这个第三者。
她忍不住想起他们结婚后那段时光:
那时候她的腿已经好了,还在s市如常上班,他突然打来电话,兴致勃勃说会有一段时间清闲,约她一起出国玩。
“嗯。。。可是我还在上班。。。”
他很吃惊:“不是说要你把工作辞掉吗?”
她老实的承认自己隐瞒:“没有辞。。。辞了在家好无聊嘛。。。”
他有点无奈:“那明天去辞,好不好?”
她吞吞吐吐地回答:“学期中途换老师,对学生不好啦。。。”
他叹了口气,只好说:“好啦,谁让我们阿晶心好,是个好老师呢,只好委屈点我啦。”
他嘴上这么说,隔天却出现在阿晶面前:“唔出国,来北方小巴黎给阿晶做家庭煮夫喽!”
蜜里调油的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Jacky又被召回香港,阿晶送他上了飞机,回到家便觉得前所未有的寂静。床上还放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枕头,阿晶默默把属于他的那些床品拆下来换洗,拆到一半又套了回去,默不作声地躺在那个枕头旁边。
又过了几日,他又打来电话:“阿晶啊,我生病住院吶,你可唔可以过来陪住我。”
她连忙问他生了什么病,他凄凄惨惨地说:“唔(不)知道啊,我家里人唔肯告诉我,大概好严重啊。。。”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慌忙告假飞去香港,落地给Jacky打去电话,没通。吓得她只好又给乐俊打去电话:“您。。您好。。。我是林文晶。。。那个。。。请问Jacky在那个医院?他生了什么病?”
乐俊沉默了很久,最后语气有些生硬地说:“他没有生病,现在正在舞台演出,你打车到元洲,接着我会派车去接你。”
林文晶明白自己是被Jacky骗了,一路上气得要命,可当真见到他的笑脸,怒气霎那间烟消云散,只用手指戳了戳他胸口:“你知不知道你吓坏我。”
阿晶就这样留在了香港,连辞职手续都是父亲去代办。
因为怕暴露在公众视野,阿晶每天尽量窝在Jacky家不出门,哪怕去看他的演出也是以助理的身份,这样偷偷摸摸,两个大小孩却觉得很刺激,把躲狗仔当成情趣,只有知晓一切的乐俊在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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