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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好,要转院,我一个人搞不定,可不可以把乐俊借我?”
她嘶哑哽咽,他听得心都滴血。
“好,你。。。你照顾好自己。”
他按捺住那颗不合时宜的酸意,把不远处的乐俊叫来,乐俊听了他的嘱托,二话不说便离开。
而他只能在某个熙熙攘攘的商场里,戴着微笑假面机械的签下一个又一个名字。
第三天,红磡首场演出前,他刚化完妆,抽空给她打去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心碎的大哭声:
“Jacky,我没有爸爸了。。。”
那本该是他们在一起的六周年纪念日。
主持人仍然在微笑:“可以嫁给偶像,好多人都好羡慕你老婆哦。”
羡慕?
他们不是很看不起阿晶吗?
原来是羡慕吗?呵,确实,换做是别人,能有多少人抵挡得住偶像求爱的诱惑。道德作为武器攻击他人时当然好用,作为枷锁约束自己往往就没那么容易了。
“阿晶不值得羡慕。”Jacky轻轻的说。
“什么?”
“我不是个好丈夫,我亏欠阿晶很多,她爱我爱得太辛苦。我希望我女儿萌萌长大不要像她,最好不要遇见那么一个让她肝肠寸断的男人,被爱要比爱人幸福。”
主持人眼神发亮,连忙追问道:“您为什么会毅然选择为了她和前妻离婚呢?”
这绝对是个陷阱,照着这个思路答下去,等于承认自己婚内出轨,不过对于主持人来说,这可绝对是提高收视率的大好机会。
Jacky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主持人心中渐渐失去希望:这是个有经验的艺人,不会这样自毁前程。
但他忽然笑了笑,好像突然决定放手投降,他的目光转向镜头,目光温柔又坚定,似乎铁了心打算为心上人挡上一枪:“因为我爱她啊,我想跟她一起生活,想与她度过每个日日夜夜。”
单车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单车】
接到Jacky电话的时候,乐俊正在为阿晶的父亲找殡葬公司和司仪,隔壁的殡葬乐队声音之大,远远盖过了身旁扎纸人元宝的窸窣声。
“四点到?那你不要回别墅了,直接去火葬场吧。我们大概七点多到,仪式七点半开始,记得戴口罩,会有一些大学生。。。对,是阿晶爸爸的学生。。。阿晶?她在家和她妈妈整理她父亲遗物,明天葬礼要烧掉。。。哦,她还好,她妈妈不太接受。。。就这样吧,待会访谈别太心不在焉。”
他挂断电话,跟殡葬公司确定了花圈数量,细细记下出殡流程。交钱时候对方问起:
“请问您是逝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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