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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午,才仿佛睡醒了似的,他缓缓地站起身,神情庄重。
没办法啊,终测太重要了,万一挂了怎么办?他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凌洲摇头叹息,考试真难。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又堪堪停在了门边。
嘶,才麻烦了人家半个月,再去气人家一顿是不是不太好?
凌洲回忆了下自己当年学习交谊舞,生生把搭档气到连夜删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的惨烈局面,难得地有自知之明。
这么一想,他又缩回了板凳上。
算了算了,上将手都受伤了,还是不要气人家了。
他一脸痛苦地打开光脑,准备自己慢慢琢磨那令人头秃的交谊舞。
挂就挂吧,没事儿,多大点事儿。
“叩、叩、叩。”
凌洲转头。
“雄主。”萨岱霍斯立在敞开的门边,清凌凌地笑看着他。
凌洲的表情瞬间由痛苦转到笑眯眯,立刻站起来:“上将?”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惊喜,他轻咳一声,收敛了下表情,镇定自若道:“怎么了上将?”
萨岱霍斯眼中笑意加深,抬手扬了扬手里的镇纸:“您昨晚忘了这个了。”
“哦,我忘了。”凌洲摸了摸鼻子,快步走过去,伸手接过来。
“您打算什么时候学交谊舞?”萨岱霍斯在递镇纸的时候看着凌洲问了一句。
“!”
凌洲吓得手一抖,镇纸直直地掉了下去。
他脸色一变,连忙想伸手去捞。
只见萨岱霍斯反应极快地抬脚一点,镇纸就落回了他手里。
“好帅!”凌洲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脱口而出这么一句。
他惊奇地看着萨岱霍斯,萨岱霍斯闻言愣了一下,随后低头低低地笑了一声:“您在夸我吗?”
凌洲……凌洲不想说话了,他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萨岱霍斯手里的镇纸,默默地低头转身走到桌子边,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凌洲看着完好无损的镇纸,松了口气,还好没坏,这可是上将的……嗯?
凌洲自刚刚起就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的脑子终于在此刻挣扎着连上网,上了线。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眯了眯眼,转身看着萨岱霍斯:“什么交谊舞?”
萨岱霍斯举了举手腕上的便携式光脑,有点迷茫:“您不是让亚维阁下告诉我今天早点回来教您交谊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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