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不可能,不可能的,虫神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我不相信!”
惊慌。
“我家只有一个雌虫崽子,不!不会的!”
惊惧。
……
南面的亚雌神情一片惶惑,众人乱成一团,脸色惨白。
“什么?!”
惊吓。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不信。
“我家的虫崽……”
忧虑。
“错了,一定是错了!”
质疑。
“神,真的,这么说吗……”
迷惘。
……
凌洲看着下面的乱状,半信半疑的、破口大骂的、居心叵测的、胆裂魂飞的,只觉得万分悲凉。
台上唱角皆掩戏,台下众人皆蒙欺。
就是不知道,这一场戏,到底是谁在唱,谁搭的台子,又是……唱给谁看?
萨岱霍斯眼中寒芒更甚,左手不动声色地抚上腰间配枪……
易哲维希一个眼神扫过来,对着萨岱霍斯微微摇了摇头。
萨岱霍斯猛地捏紧手中的光能枪,垂眸不语,半晌,才缓慢地松了手。余光里凌洲的身影微微紧绷,他用力闭了闭眼,勉强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杀意。
另一边,易哲维希拳头攥得死紧,听着台下灼烫沸腾的戾气,看着布利华佩戏谑的狞笑,回想之前军部隐忍多年只求暂得一处喘息之所的悲凉,只觉万分讽刺。
也许,萨岱霍斯是对的,军部,是该变一变了。
军刀入鞘太久,以至于,有些人已经忘了,当初的热血荣光与刻骨战意。
几位身经百战、功勋卓着的元帅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找到了当初傲雪凌霜的少年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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