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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我真的是被迫的,我……”
女人惶恐的声音响起,随后又被打断。
“老子说了让你们闭嘴吧。”
五条悟掏掏耳朵,想要如法炮制打晕女人,却被夏油杰制止了。
“悟,不必了。”
咒灵操使看了眼女人那张记忆中慈爱关切,现在却面目可憎的脸,
“阿姨,我们不会杀你的。”
女人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和旁边这家伙也不是夫妻,如果真的不想死,就离开这个国家,随便去哪吧。但是……”
无声哀嚎的咒灵从背后贴上了女人的颈,顺便也卷住了一旁男人的身体,术式发动。
女人惊恐地张了张嘴——没有声音。
“静音的能力,就是能够夺走人的声音,除非静音死亡或主动解除,否则是不可能被解咒的。”
夏油杰平静地解释,
“你可以走了,阿姨。”
拖着男人死沉的身体,女人扭头看了看居住多年的夏油宅,门口暖橘色的灯光下,站着熟悉又陌生的养子。
其实想道歉的。
眼泪涌了上来。
但没有意义了,也无法再说出口了。
女人垂下头,并非出自恐惧的泪水晕湿了皱巴巴的上衣。
“好啦,杰。”
五条悟从背后拥住挚友,看着离去的女人的背影,和被拖行在地上的男人的身体,
“以后过年放假,都可以来跟我一起咯。”
我会成为你的家人。
这样肉麻的话五条悟说不出口,但夏油杰能够领会,咒灵操使轻轻点头,翘起的丸子头蹭着六眼神子的心,带来酸涩又酥痒的触感。
“他太温柔了。”
屋内的兰波评价着黑发的学生,
“不适合这样的世界。”
不适合这样由血、泪、恐惧与绝望组成的世界。
魏尔伦眨眨眼,趁两个学生还在外面不算有外人在场,直接搂住兰波的腰身。
“是的。”
金发的人造神明深有同感,有着温柔底色的夏油杰,太容易被这样的世界逼疯,
“我们得,给他找点别的意义。”
比如亲手建立能够从实际意义上保护咒术师的组织什么的,就算还是不能解决底层逻辑,但有同学和挚友的牵绊,也没有那样痛彻心扉的死亡,夏油杰应该不会再走上那条不归路。
黑发谍报员无奈地拍了拍又黏黏糊糊起来的亲友的背,
“还好比起保罗来说,五条悟能更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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