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没骨头一样贴在身上,香香软软的叫着老公,男人喉结狠狠动了动,条件反射般想要将人抱起来往下走,但是这次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今天不收拾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下次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妈的,查牧八百年前给抓过一次泥鳅,居然记到了现在,而且,她居然能分清哪个是查牧,哪个是南肃之。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说没感情,打死他都不信,要不是隔着兄妹这层伦理观念,她是不是就跟查牧好上了?
这还了得?
一想到这里,男人动摇的心瞬间清醒过来,抬手将人稳稳放在了台阶上,黑着脸依旧一言不发转身往下走。
南溪本来想着自己都这样哄了,认错了,放平时早好了,爸爸以前跟自己闹那么僵,她只要哄两句低个头都能好,爸爸都没这样给她甩过脸子。
孕期的女人情绪本就敏感,而且一旦胡思乱想起来,没有的事都能想象出八百个假设出来,并且深信不疑。
她咬唇看男人高大身影径直走出了门,居然看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自己,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委屈到不能自已,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气呼呼跑回房间,订了飞华国的机票。
在这破地方待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找英姨。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连行李都不想收拾,出门背着包包往外走。
伏猜和波哈都受了伤,她只能叫别墅的司机送自己去医院,先接了儿子,再回华国。
……
巴律一个人去了不远处的小河边,看着潺潺流水,胸中烦躁慢慢消了下去。
猛哥的事不好解决,政府大楼和三大在野党联合,加之一些别有用心的政客从中作梗,想要将人弄出来,得好好布局一番。
薛鹏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都势力还在,没人知道他的老巢在哪儿,不捣了这个地方,以后迟早还会出事。
查牧被从水里捞上来后,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能不能醒来,醒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都未可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派了重兵把守。
手底下的兄弟,除了彪子之外,波哈,伏猜,都受了伤在住院,潘普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医生说得缓最起码三个月才能出院。
缅北这边危机四伏,各个武装摩拳擦掌伺机而动,得让占蓬赶紧过来盯着,不能再出岔子。
太多了,只要一天在这个位置,他不得不为身边的每一个人的命打算,就像猛哥为了他们这帮兄弟甘愿牺牲自己一样。
男人在河边一直待到太阳西斜,才提着个桶子走了回去。
中午出门的时候带着气,老婆肯定心里不舒服,娇气精说不定偷偷哭了两鼻子,到了现在,心里隐隐有点后悔,是不是收拾的有点过分了?
可是不这样,她下次再一声不吭跑去干危险的事,自己一条命迟早被她吓死。
男人越想心里越急,脚下的步子也不知不觉快了起来。
走到客厅,没见她人,放下东西朝着楼上走。
她生闷气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待在卧室。
推开卧室,依旧没看见人影,男人心里咯噔一下,阔步朝着外面走。
门口卫兵被长官一把拽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问道,“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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