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爸现在什么想法我还猜不透,你别在他眼前晃,免得他又生了什么心思。”
南振国这个人最可怕的一点就在于没人能真正看到他心里去,没人能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跟你笑,不是真的欢喜,他跟你怒,也未必是真的动了气,一切只看利益,不讲人情,却又深谙人性,将其利用到极致。
说实话,南溪是真的害怕让巴律和爸爸见面,何况,南肃之明天肯定也会过来。
“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没事,我爸爸时间很紧张的,他没空管我,因为沈策的死,前两天又被查了,沈家现在怀疑到了他的头上,肯定想要对付他,我爸现下不会留太长时间的。”
“行,那我明天送你回云城,正好我去找一趟张老师,还有我师哥,两名华国商人的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
事情说完,南溪又懒洋洋的躺进了他怀里,比南南还粘人。
“南小溪,你故意的是不是?”巴律被她撩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我哪有,人家不舒服嘛,给我暖暖。”她闭着眼睛,将男人滚烫的大手拉起来,准确无误的覆到了她的后腰上,闭着眼感叹,“真舒服,巴小律,你的手怎么这么暖和啊?”
男人冷哼一声,“就这点儿出息,趁着来月经撩我,南小溪,真有你的。”
他认命的将人抱进怀里,起身,“回卧室躺着暖。”
……
翌日,多云,天气要晴不晴的,看的人很是憋闷。
吃完早餐,巴律开车带着南溪回了云城,将人放到了南家老宅门口,看着她进去,这才掉头去了和张立军约好的茶餐厅。
南溪今天穿着一条灰粉色的香云纱长裙,不贴身,但很有韵味,衬的她唇红齿白,妩媚动人。
黑色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只在耳边卡了一朵低调的山茶花发卡别了过去,风一吹,长发朝着一边飘,整个人清清淡淡的,但又因为想起了爷爷,眼尾泛着红,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南肃之一早就坐在客厅等她,远远看见她进来,袅袅娜娜的身影,恍惚间,同那梦里的那个缠着他叫哥哥的小姑娘重叠。
“鸾鸾。”男人两步上前,起伏的气息难掩胸中激动。
南溪没有抬眼看他,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然后径直朝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英姨不知道兄妹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大小姐还在闹脾气,去厨房拿了她喜欢喝的玫瑰银耳粥,递给南肃之,
从善如流的男人感激看了她一眼,拿着汤碗上了楼,敲了敲南溪的房门。
里面呆呆坐着的人以为是英姨,迈腿过去开了门,一看不是,刚想关门,被南肃之握住手腕,推门进来,又迅速关上。
“你干什么?”南溪挣脱他的桎梏,拧着眉白了他一眼,润眸漫出水色。
“鸾鸾,都这么久了,你打算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男人放下汤碗,向前逼近两步,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没跟你置气,我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你。”
南肃之被气笑了,“气包子,那你什么时候肯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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