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把病例拿过去,她认真的看,甚至忘记了坐在萧雨寞的腿上。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萧雨寞完全不否认。
她因为低着头,露出一大块白腻的脖子,淡淡幽幽的香气混在消毒水的味道里,特别而悠远,与她的身体浑然天成,煽动着他的呼吸。
她的睫毛很长,垂下的时候瓷白的脸上便像生了两个小翅膀,扑簌簌的一直往他心里钻。
她捏着病例的手腕细白柔滑,淡色的脉络透过皮肤清晰可见。
他总觉得,这手腕缺少点东西,目光不由得飘到自己的抽屉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得了先心,还是风湿性的?”
她一连说了两遍,都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扭头去看萧雨寞。
她的唇擦过他的脸颊,顿时跟触电一样。
萧雨寞的眸子黯了黯,猛地就把唇压了过去。
苏霖一扭头,薄唇落在了她脸上。
他冰冷眸子里掠过的一点温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终,转眼变得深沉叵测。
伸手把病例从苏霖手里拿过来,“你不需要知道。”
“那我走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萧雨寞的手在她最敏感的臀间一按,她嘤咛一声,又跌坐回来。
男人低笑彷如恶魔,“还是这么敏感。”
苏霖的耳朵几乎要滴出血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看了刚才的病例,该下什么样的诊断?”
苏霖给他搞糊涂了,一会儿说正事一会儿耍流氓,这不是院长跟医生应该有的相处方式。
她结结巴巴的说:“先心还是让胸外科的齐教授看比较好,我不太懂这些。”
“是不是只有心脏移植这一条路?”他的声音有些沉重,像在问她又像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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