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剥开一个,捏了一瓣塞嘴里。“不会呀,挺好吃的。”
小喜咽下口水,“真的吗?”
“你尝一个。”
小喜忙摆手,“我可不敢,大热天少帅千辛万苦给您弄来的。”
“你就吃小小的一瓣,多了我还不舍得给你呢。”
小喜捻了最小的一瓣放在自己嘴巴里,刚咬了一口满嘴的酸水她都快哭了。
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雪苼都要笑死了,“有那么酸吗?”
“有,太酸了。夫人,您是不是有了?酸儿辣女呀,我看我妈怀弟弟的时候就是想吃酸的。那个时候是冬天,我爹给买的红果。”
雪苼的手指僵住,她在港岛和赫连曜行闺房之事的时候没有吃过药,该不是那会怀上的吧?
见她不说话,小喜问:“您于月事来了吗?”
雪苼摇摇头,从她吃了红姨的药后月事就不正常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是两个月一次,全乱了。
“不会的,我只是因为生病吃那种开胃的汤药吃的,你别瞎想。”
小喜到底是个大姑娘,也不懂这些。更不好意思多问,她下去,剩下雪苼一个人发呆。
她清楚那种药的霸道,一般是不会怀孕的,而且上次老中医来诊脉也没有诊出,小喜就是瞎说。
这帮男人大概喝到半夜才散,赫连曜已经薄醉,给人扶了进来。
到了卧室门口他一挥手,下人退下,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雪苼听到声音坐起来,拧开床头的羊皮罩子台灯,“好大的酒气。你喝醉了?”
赫连曜扑过去就倒在床上。
雪苼忙下地给他脱鞋,“难受吗?我去让人煮醒酒汤。”
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
“雪苼,还有礼物送你。”
“都醉成这样了送我什么?明天再说。”
他不行,非要送,摸了半天摸出一叠纸,塞给了雪苼。
雪苼一张张看着,她看一张眼睛红一分。
原来这些全是尹家铺子的契约,他从陈逸枫以及旁人之手全给弄了回来。
“所有铺子的都在这里,赫连曜,全都给我吗?”
“嗯,还有陈逸枫的一家工厂,但是你得供我们军队穿衣服。”
雪苼叭的亲他一口。“这个我全包了,少帅,虽然你喝醉了,但是我替我死去的爹谢谢你。”
赫连曜去亲她,“来,亲一个。”
亲了半天没找到嘴巴,雪苼只好去给他脱衣服,“一会儿再亲,你先把这身衣服给脱了,乖,把手臂抬起来。”
这个他倒是配合,几下就给脱下上衣。见雪苼没动,他指指裤子,“还有这里。”
雪苼伸手去解腰带,可是她不会弄那个卡扣,好久都没弄开。
可是明显的,他等不了了。
雪苼顽皮,伸手拍了拍,“酒醉还能这样,看把你能的。”
赫连曜闷哼一声,把她给扑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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