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再次出现了,并且以后的日子都不会消失,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引得路边的姑娘频频侧目。
道路两边都是各色各样的小玩意,脂粉、鲜花、发簪,萧策随着人群漫无目的的走。
突然一位大婶叫住了他,“公子,我这的胭脂颜色漂亮,姑娘们可喜欢了,可要给您娘子捎一些?保管她会喜欢。”
萧策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那摊子,眼中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还未成婚。”
大婶笑开了,“公子便是未成婚,也定是有心上人了,大婶我市井上摸爬的,看人最准了,带一些吧,你那心上人肯定欢喜。”
萧策耳根红了红,最终还是买了几瓶胭脂,这胭脂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他忽地想起滕玉今日抹的,眉心一跳,这几瓶还是不要送出去为妙。
薄唇抿了抿,往宫里走了一趟。
滕玉醒来时已是下午了,简直头痛欲裂,有种人是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而有一种人则是醉酒后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比平时更清楚,她很不幸属于后一种。
脸瞬间涨的通红,痛苦地捂住了脸,她做了什么?
扒着人的衣服非要这样那样,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混蛋竟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虽然是因为她不小心睡着了,但阿策又没有睡着,就不能叫醒她吗?真真是太可恶了。
偏偏此时,罪魁祸首还在门外问了一句,“你醒了吗?”
滕玉没好气地说道:“醒了。”说完反应过来不对劲,怎么一醒他就来了,这也太巧了吧,难道
“你一直守在门外?”
“并没有,中途出去了一趟。”
也就是说还是在外面等了她很久,叹了口气道:“有事?”其实在里面等她也没事的啊。
“嗯。”
这声音带着一丝害羞和雀跃,难道是之前那一番亲热不好意思了?肯定是。
“那你等我一下。”捂住脸偷笑了一会儿,待确认自己的表情没有那么荡漾后,穿好了衣服,而后去镜边准备打理一下头发。
然而在看到镜中人时,她僵住了,脸上胭脂都化开了,花一块白一块的,这个形象实在一言难尽。
原主的胭脂早就不能用了,所以她用的余氏的,但以余氏的条件,自然用不了好的,所以就导致了这个悲惨的后果。
不过这应是睡后化开的,阿策他应该没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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