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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若处子般躺在床上,就算不着寸缕,也很难让人产生淫靡感。像是深冬下的一捧雪,玻璃杯中剔透的水。从头到脚,她都干干净净的。
圣女毫无防备的躺着,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渎圣之事。宋南音这么想着,总觉得自己把设定弄得更加羞耻了。
柳昭然的脸好看也耐看,宋南音也理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柳家提亲,哪怕知道柳昭然得了昏迷不醒的怪病。
“柳小姐,你别怪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嘛,我们都是女人,我借你的身子用一下,你也不会怀孕不会吃亏。我…为了照顾你,都一个月没有解决生理问题了。”
宋南音小声嘀咕着,用手拉扯柳昭然的手摸搓阴蒂。但不知是不是对方“不配合”的原因,这样做,总觉得有些不太方便。
若说刚开始宋南音只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现在就是真的被挑起了欲望。睡着的柳昭然太过圣洁,只要想到自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借由她的身体做这种事,宋南音就格外有感觉。
是放荡吗?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吧。
屋外树影摇曳,桌台上的烛火被纸窗透入的风吹动。忽明忽暗,也将人影投在床上。许是恼了这烛火,白皙的手自窗帘内探出,将床帏落下,只留下灰黑色的影。
夜欢,便闹腾开了。
在很多时候,宋南音都觉得自己的欲望来的很奇怪。比如很久没做了,躺在被子里,就会忽然兴起。夹住被子磨蹭,就会演变成一场手艺精湛的DIY。
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往往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一个晃过脑中的想法,或是莫名其妙的刺激。而今,柳昭然于她而言,即是刺激,也是想法。
宋南音跪坐在柳昭然腿上,用翘圆的臀尖虚虚坐着,实际上重量还是压在膝盖上。她把柳昭然那只手重新按在胸口,借着她微凉的掌心,抚揉,按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一只手的原因,宋南音总觉得今天揉胸部都变得特别舒服。身子像是被囚在一张网里,她到处滚动,弹来弹去,可处处都是欲火,处处都被引燃。
“嗯…乳尖,好舒服。”
带着柳昭然没什么力道的手用力按揉,再用自己的指尖衔着顶端拉扯。不知为什么,宋南音生出了些许比自慰时更满足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柳昭然的味道太香了,也可能是因为身下那张脸太好看了。
这么想着,宋南音扭动腰身,缓缓把下身贴在柳昭然腿上。柳大小姐太瘦了,全身都没什么肉,唯有腿上还能找到那么点。大腿的好处是充斥感很强烈,可膝盖处凸起的骨头,摩擦感又格外舒服。
宋南音一时之间难以取舍,最终选择了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全都要。
她试着把柳昭然那只腿当成被子,用自己的腿心紧紧夹着,而后用核心和腰身带动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湿热的讨伐与摩擦。
“啊…”宋南音仰头轻喊了一声,不明白自己怎么湿成这样。明明就和自慰差不多的,她对柳昭然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可在这会儿,宋南音就是觉得,柳昭然的膝盖和腿好用极了。
比自己的手好用,比昂贵的小玩具更好用。
动情后充血的阴唇变得饱满丰润,肥嘟嘟的唇肉反复磨蹭大腿。它们都很软,因为软,可以相互挤压,互相包容。
开启的肉唇将腿肉衔在其中裹夹,阴蒂反而成了这之中最为硬挺的存在。那里太敏感了,平时夹一夹腿都会生出强烈的反应。更不要说…被这样反复的磨蹉。
阴蒂内探出几乎不见的肉芽,湿润的水液一层层得淋在腿上,被反复地蹭啊蹭。
房间周围很静,只能听到细细的蝉叫声,偶尔烛火也会发出被风吹动的抗议。这片寂静中,只有碾磨碰撞的声音那么真实又明确。
黏膜碰撞的声音很色,水液过多的情况下,这种声音会被无限放大。以前宋南音自慰时并没有这么多水,自然也没觉得多羞耻。可这会儿…屋子寂静,整个房间,似乎就只剩下了这种声音。
自己…做爱的声音。
“嗯…好多…有点…不好意思。”宋南音红着脸,小声说。明知道柳昭然听不见,还像是挽尊一样低语。她一只手扶着柳昭然的手揉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抚着另一边。
太大了,不扶着的话,动起来摇晃得很烦。
宋南音想着,喘息凌乱而湍急。她觉得腰有些酸软了,可打心里一点都不想停下。
这种感觉很舒服,自己的凌乱滚烫,对上的却是柳昭然的圣洁冰凉。就如宋南音想的那样,她在进行一场非自我存在的独角戏。
柳昭然给出重要的一部分,却置身事外。这是自慰,也是做爱。
阴唇在磨蹭中充血,颜色变得炙热而娇艳,像是将要盛开的花骨朵,其中溢满了沸腾的花蜜。明明只是在自娱自乐,宋南音却深陷欲望之中。
“嗯…柳小姐,唔…好舒服…我想快点…
想…想再快点。”宋南音轻哼着,声音起伏不定,忽高忽低。她将腿大分开,身体微微向前倾,方便将摩擦的动作拉到极限。
每一次从膝盖前的几厘往下滑,臀瓣先蹭过膝盖,再接下来,是湿润的穴口。
蠕动着,吮吸着。
穴口吸着膝盖,留下潮湿的水液,再由阴蒂压下来。硬挺的肉核极近所能的与坚硬的膝盖骨磨蹉,互不相让之间,激起震荡骨骸的快意。
宋南音磨蹉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这份高潮,远比她用手指磨蹉阴蒂要来得更强烈,也更有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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