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然略思量后,看着冯铁匠说,“冯铁匠,我要的数量越多越好,需要什么工具和人数,你尽管提出来,我给你安排。不过,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对庄外的人讲。”
冯铁匠笑道,“大郎君和莺娘子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报答还来不及呢,我不会给大郎君和莺娘子添乱的。”
冯铁匠家祖传铁匠手艺,从小到大,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铁器都见过。
看到样品后,他仍然很吃惊。
秦家要做的小铁器可不是寻常物件,秦家要做什么?
可想到儿子的性命不保,他豁出去了。
秦家都不怕,他怕什么?
要是儿子没了,才是最可怕的。
秦熠然拍拍冯铁匠的肩头,“我相信冯铁匠会帮着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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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月来到冯家的住处,安排冯铁匠的儿子吃了药,又做了针灸后,回了她和秦熠然的小院。
开门的红珠说,“莺娘子回来了?大郎君正要我去找你呢。”
“什么事?”
“不知道。”红珠耸耸肩头,“我去安排午饭了。”
说完,她说识趣地溜走了。
两口子忽然亲密忽然冷战,红珠琢磨不透他们的想法,还是溜走为上。
柳莺月走进了正屋。
秦熠然起身,朝她走来,“莺月今日很忙。”
柳莺月知他要问什么,她扬了扬眉,故作聪明地说,“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北地有战事,有人做了不少弓箭运到北地去卖,咱们家也做这样的生意吧?除了弓箭头,还可以做箭囊,做盔甲。”
秦熠然捏着她的脸,眸光微缩,“莺月,做这样的生意,查出来是会掉脑袋的!”
“县令大人也在往北地倒卖私粮,要掉脑袋他先掉!”柳莺月轻哼。
秦熠然眯起眼,“你怎么知道,县令大人在倒卖私粮?”
“我一早去刘家庄,偷听到刘员外两口子在议论这事儿,想来,他们是从他们家大女儿那里听来的吧。熠然,县令都不怕,咱们怕什么?”柳莺月编着借口说。
事实上,她是知道剧情,并不是听刘家人说的。
剧情中,秦家也是通过这件事,拉县令下水入伙,但县令只想赚小钱,不敢干大的,还想将秦家的事情揭发。
秦熠然当然不能留着县令了,抢先告了状,并让县令死在牢里。
之后,秦家从官场里拉来一位自己人当了县令。
那位新的县令在背后支持秦家起事。
后来秦家成功,没有忘记新县令的功劳,封他为当地知府,并将新县令的女儿许给京城一位郡王。
算是功德圆满。
秦熠然看着神色天真的柳莺月,说着豪气的话,一时分不清她只是天真的女儿心,还是高瞻远瞩料事如神。
总之,这样的柳莺月令他捉摸不透。
“这件事,十分冒险,我得跟父亲和爷爷商议着,在我们没有商议出结果前,你不要擅自安排。”秦熠然琢磨不透柳莺月的想法,只得先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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