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不嫁!”
针尖贴近祁雯清的脸。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有的时候无知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好奇这是什么吗?”
向奂东笑得狰狞,祁雯清一时间只能看见他从胸口到左臂的盘龙纹身。
“H。”
“I。”
“V。”
祁雯清双手死死抠着他的手,“你敢!”
“阿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得不到你,我有什么不敢的?”
向奂东加重力道,祁雯清身子陷进床垫一半,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浮现很多很多东西,她想到苏牧。
想到他一次次善意的靠近。
想到她当时被他从酒店背出来,她把那轮月亮送给他。
“苏牧,你帮帮我,好不好?”
可现在她被掐到眼泪都挤出来了。
针尖溢出来的液体,好像下一秒就要滴进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此时的祁雯清绝望至极。
没人能帮她。
从她走进许大昌的房间,求他让自己上学开始,她的人生就注定跟向奂东这种疯狗为伍。
而苏牧,注定是那轮清明的月亮,离她遥不可及。
“我。。。。。。呃!”
祁雯清眼球凸出来一半,痛苦地妥协,“嫁!”
向奂东立即松手,把注射器交给保镖,“去把戒指捡回来。”
保镖离开。
祁雯清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阿清,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祁雯清起初还是嘲讽的笑,后来就越发癫狂。
长长的试衣镜里,她跟向奂东有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般配。
。。。。。。
两天后。
一个背着旅行包的男人站在公寓门口,正要拧动门把手。
房东太太走过来,“要租房子吗?”
苏牧戴着帽子,抬起头,脸上有潦草得来不及刮的胡茬。
房东太太没认出他。
苏牧问:“住在这里的人呢?”
“已经走啦。”老太太背着手,面带微笑,“她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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