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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他没有露出令这几位富豪满意的卑躬屈膝的姿态,这三个富豪更是如同一点就爆的炮仗一般,态度更加恶劣不说,还露出了狰狞难看的嘴脸。
除了这三人外休息室内还有二十几人,都是在秀忠他们之前就坐着直升机逃离了酒店顶层的人,这些人中虽然也有几人对那三个找警察麻烦的富豪心生不满,但终究还是因为利益原因,不想与他们产生什么冲突。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在嘲笑我吗?你知道老子一句话下去能让你直接丢了工作吗?!”似乎是被伊达航浮于表面的尊敬以及他身后道行尚浅,直接露出了愤怒和厌恶情绪的警员刺激到了,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大声嚷嚷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村田家还有能操控警视厅的人员调动的权力?”在铃木家的佣人带领下,刚刚抵达休息室的秀忠刚一进门就听到了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
“你!萩、萩原先生……”叫嚣声最大的男人在看到秀忠时顿时没了声音。
“航哥,好久不见。”秀忠没有再给那三人一丁点眼神,只是向前走了几步对着伊达航打了个招呼道。
闻言,那三人尤其是被点了名的村田政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谁能想到这个警察竟然有这么大的后台啊……
“Hide你也参加了那场宴会?”伊达航惊讶道。
秀忠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其他人,然后对着伊达航说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那个踩踏事件?”
伊达航苦笑道:“我和目暮警部分别带一个小队,目暮警部和阵平他们负责酒店的炸弹案,我的话就负责踩踏事故了。”
他的职位比目暮警部高,自然被派来处理更麻烦的事件了……比如这个踩踏事故,越是这种没有明确凶手的案子越是麻烦,尤其在死者身份还十分不简单的情况下。
说起来……伊达航眼睛一亮,他凑到秀忠耳旁低声询问道:“你有没有看到……”
秀忠了然,他点了点头道:“我们出去聊吧。”
“好!千叶,你们在这里等我。”伊达航扭头对着千叶警官说道。
秀忠给了巴吉尔和草壁哲矢一个眼神后,与伊达航一同离开了休息室。
他们走后,刚刚还像个鹌鹑一般的村田政一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凑到打过交道的草壁哲矢的面前,询问着萩原先生与那位警官的关系。
草壁哲矢嘴中叼着草根,一边口齿清晰道:“伊达先生与萩原大人的哥哥是挚友,对于萩原大人来说也是如同兄长般的存在。”
村田政一嘴唇颤抖着,话语卡在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眼神中再次充斥着紧张与失措。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迹部董事长与赤司董事长也对他之前在失控之下乱发脾气的丑态升起了厌恶情绪,这几乎意味着他们村田家将失去在日本商界的立足之地。
休息室外的玻璃长廊中。
秀忠说道:“两人都称自己是被人在身后推倒在地的,且有人在故意激起那些人的恐慌心理,促使了踩踏事故的发生。”
“他们没看到是谁推了他们?”伊达航神情严肃道。
秀忠看了旁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他们说没有。”
“还有一点……促成他们死亡的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呢,”伊达航若有所思道,“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就可以从他们共同认识且当时就在宴会厅的人开始调查了。”
秀忠再次看向那两位魂魄。
身为两任首相的父亲,高田直臣思索一番后十分谨慎的说道:“我和大野小姐在此之前并无交集。”
“我们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大野百合子双手环胸一脸烦躁的说道,只是她的眼睛深处充满了对自己现况的恐惧,而表现出来的强硬态度也不过是她的色厉内荏罢了。
“我们大野组没少给他们高田家当刀使,为高田一族处理和威胁过很多政敌、盟友。”大野百合子继续说道,“所以共同的敌人我们有很多,但这次宴会上应该是没有的。”
秀忠将两人的所言转述给了伊达航。
高田直臣抿嘴说道:“三周前我收到了一份威胁信,上面写着要让我血债血偿,还说一个月内必将取我性命……因而那封来历不明的信,这三周来不论去哪里我都会带上保镖、穿着防弹衣,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不免有些松懈了,就连参加此次铃木财团举办的宴会也没想太多……”
听完秀忠的转述后,伊达航问道:“在收到威胁信时您没有报警吗?”
“报警?一旦我报了警,那些媒体就如同闻到了肉味的饿犬,且那封威胁信中的我也并非是完美受害者,一旦被媒体知道了那封威胁信放内容,他们指不定会在报道中将我说成什么样子……”
“所以,血债血偿,你手里确实沾染了人命?”秀忠在转述完高田直臣的话后,忍不住皱眉说道。
“没有,当然没有!”高田直臣皱眉说道。
“他当然没有,但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大野百合子撇嘴不以为然道,“□□这种事你没少做吧。”
高田直臣用颇为狠厉的眼神刺向了大野百合子,但作为黑道组织的大小姐,大野百合子完全没被现在已经完全没了权势的高田直臣吓到,她冷哼一声说道:“瞪什么瞪,我说的哪里不对吗?我们大野组不就是接了你给的委托,才把出手把近藤晃治干掉了吗!”
“近藤晃治!?”听到秀忠转述的话语中提到的人名,伊达航惊讶道,“近藤晃治死了?他不是才刚出席内阁会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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