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扎好安全带,打开夜灯,轰了一脚油门。
“你这破车油门还挺响,烧机油了吧。
”
陈勇忍不住讥讽道。
“我这车好着呢。
”
罗浩起步、换挡,一路60迈稳稳的开在东莲市的夜色里。
“你刚说我师父怎么的。
”
“我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过,就是猜。
”
罗浩专心致志开车,嘴里随口说道,“你师父刚来的时候年轻气盛,得罪了温友仁温主任。
”
“后来被冷落了几年,当然,也不是那种抱着温友仁家孩子跳井的得罪。
温友仁小气的很,说不定一件小事就记恨在心。
”
“伱师父后来也想明白了,大主任不放手术,他就没有成长的机会。
看的再多又怎么样,你说是吧。
”
“刚不是说送礼么?”陈勇反问道。
“这就是一不送,想通过孝敬改善关系,我跟你讲,一点用都没有。
”
陈勇借着路灯的灯光往下看,这一条被师父列为第二条,说的和罗浩讲的大差不差。
!
!
!
见了鬼!
陈勇疑惑,罗浩怎么跟亲眼见过似的?而且还能知道师父的心路历程。
“我想你师父送礼的时候大概率温主任会义正严辞的拒绝,再加上道貌岸然的批评。
因为实物感恩,可以搭建关系,拉近距离,但是不能扭转关系,真想翻身……得看人。
”
“我师父很厉害的!
”
“我也这么认为,但他之前运气不太好,遇到了温友仁。
而且他挣钱早了几个月。
要是一直留到现在,或许有一个好机会。
”
“温友仁只是支援,不是离退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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