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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步往湖边走了几步,还是没看到本该出现的身影,余执以为那是错觉,几乎瞬间就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就往湖里迈。
寒意几乎瞬间席卷了余执周身,与心中的冷连成一片,余执的腿在发抖,却还是倔强地往湖里迈,每一步都像是竭力控制才未摔倒。
最后一步,他踹到了什么东西,脚步被迫停止,一只手牢牢抓住他的腿,甚至禁锢的有些生疼。
一个头从水底冒出来,吐出一口带着冰碴的水,又顺着余执的身体慢慢攀起来。
余执看清了脚下的这个人,尽管被撰得生疼也一动不动,每次他手滑都差点摔倒,余执都想立刻扶住他,可最终他没动,只看着季铭自己艰难地站直。
季铭站着顺了口气,这才能重新开口说话,依旧是往常带着玩笑的语调:“你怎么这么狠心,都不扶我一把?”
余执依旧冷着脸在原地站着,没有一句多余话,连站的角度都没发生一丝偏移,看向他的神情甚至有些冰冷,眼里却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一股湿意。
看着余执这副样子,本想再说几句安慰的话,季铭终究是卡在喉间,两人就在水里静静地对视,没人再说一句话。
开始季铭还能跟余执对视,直到十几分钟余执眼睛都没眨一下,季铭终于再没勇气和他对视,只觉得落在脸上的视线万分灼热,季铭不自在地别开了眼,余执的视线却更加灼热。
最后,终于有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间难言的气氛。
“你们大冬天地站在湖里干嘛?玩湿身play啊?”梁伟利大惊小怪的声音传来,季铭松了口气。
转头把气全撒在他头上:“你才湿身play呢?有病得尽快治。”
“那你们大冬天地在湖里干嘛?”
季铭这才重新看向余执,见余执的腰杆笔直,尽管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身体在寒风刺骨中还是在不易察觉间微微有些颤抖。
季铭拉着余执的手把他拉出湖水,手刚碰上拉链,却触碰到一层冰凉的湿意,刚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指间就是一顿,这才想起自己也没有衣服可给余执披上了。
“你手上抱着个线团干啥?”梁伟利眼神注意到季铭怀中的东西,好奇心促使他发问。
季铭这才想起自己跳下湖是干什么的,余执的视线也终于从季铭脸上移开,两人同时往季铭怀中看去。
刚才还在瑟瑟发抖的“线团”,这会儿一动也不动地蜷在季铭臂弯中,连仅剩的起伏都快要消失,难怪刚才余执都没注意到季铭怀里还有个活物,连季铭自己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小家伙。
季铭的下颚顿时紧绷,伸手探了探“线团”的呼吸,微弱到不仔细体会,几乎完全感受不到。
季铭精神紧绷,想都没想九顺着小道飞快往外跑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梁伟利。
余执看了眼梁伟利,转头跟上季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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