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骆槐本不想管,但裴悠悠最后那句话过分了,她将邢语柔拉到自己身后,沉静的目光凝着她,“是你有求于她,要她帮你竞拍流雨胸针,她帮你参与竞拍了,不管拍没拍下来,你都该谢谢她,而不是责备。”
“哪怕她没帮你拍,你也不该是责备,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有什么理所当然。”
“你!”裴悠悠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瞪向骆槐,“你出什么头。”
骆槐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显是要护着人的意思。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骆槐都敢正面和她呛声了。裴悠悠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越过骆槐的肩头去看邢语柔。
笑着解释:“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怎么会拍不下来呢?这可是我要送给你哥的礼物啊。”
她笑容苦涩。
邢语柔出来解释:“余爷爷也要这枚胸针,继续竞拍下去价格越抬越高,余爷爷是长辈,我就没再竞拍下去。”
“就因为这个?”裴悠悠简直无法理解,“竞拍竞拍,价高者得,你在这种时候尊老爱幼干嘛?人家又不会记你的好,不会记邢家的好。”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骆槐反驳她,“那套价值三个亿的祖母绿,如果竞拍的不是裴叔叔,你也拿不到。”
“又有你什么事?”裴悠悠因为邢语柔没能拍下流雨胸针已经心里憋着闷气,骆槐一再而再替人出头,真正叫她心里头窜起火来,“你当自己是谁?骆槐,语柔用得着你来替她出头吗?妈都说了,让语柔以后少跟你待在一起,要学坏。”
“二嫂!”邢语柔皱着脸,“你凶大嫂做什么?大嫂说的也没错啊,我当初就是因为裴叔叔竞拍才没继续举牌的,我不是要谁记我的好,我自己愿意这么做,流雨胸针是二嫂要的,我答应帮二嫂竞拍却没做到……”
“邢语柔。”骆槐侧头看她,“你只答应帮她竞拍,没答应一定拍下来,她自己也去了,自己为什么不竞拍?”
不提还好,提起来裴悠悠火气更大。
“还不是因为你!”裴悠悠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出去接你,我至于……”
完蛋。
她说漏嘴了。
“二嫂,你不是说二哥有事找你吗?”邢语柔发出灵魂拷问。
“我,我先出去接骆槐,后面才接到你哥的电话。”裴悠悠言辞闪烁,眼睛也不敢直视两人。
骆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
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但裴悠悠说出去接她?
谎话连篇。
邢语柔也不太信她了,“二嫂,你有几句话是真的?你怪我就怪我,干嘛说不是怪我的意思。”
她没竞拍下来,就想过二嫂会不高兴。
二嫂语气怪她,嘴里又说不怪她。
怎么感觉真正表里不一的人是二嫂?
而且,二嫂刚刚直接进来开灯暂停电影,很没有礼貌。
“反正我没拍下,你怪我吧。”邢语柔拉起骆槐的手,“大嫂我们走吧,没看完的电影去我房间里投屏看,反锁上,不会有人打扰的。”
徒留裴悠悠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跺脚。
这算怎么一回事?
她答应给政屿哥的礼物怎么办?
“妈,骆槐跟着大哥学坏,语柔跟骆槐学坏。”裴悠悠上楼后立马去和婆婆告状,“两个人都学会顶嘴了!”
邢母促狭着眼。
确实。
女儿昨天就敢和她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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