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下着雨的,檀幽拿着买下的植物科学画,撑着伞,轻描淡写,满身贵气,无端有种保持距离的沉冷。
潮湿水汽吹动女人发梢,一字一句告诉她:“要看向远方。”
那天她也给女人煮了一碗姜汤,加了一点点牛奶。
那半年中,她们在小山村里散步、沉思、闲谈,她总为檀幽撑伞,无论晴或雨。
洗完澡的檀幽随意裹着一身丝绸睡袍,喝兰镜鲤煮好的姜汤,黑色金边衣领要落不落,引得人心神恍惚。
“鲤鲤,明天准备搬家。”
“搬家?”
“你在公司的宿舍,”檀幽凝眉,皙白如玉的面上流露出几分不解,毕竟在她眼里那几乎算不上房子,“搬出来,宛姨会带你去新家,离学校很近,去公司开车就行。”
消化了好几秒,兰镜鲤反应过来檀幽这是给自己配好了房子和车子。
“可是,姐姐,我不需要你给我这些的,我在那儿住得很好。”
檀幽淡淡一笑,并不回答,“那处房子的安保很好,安静安全,很适合你,你的队友也可以去。”
她让宛姨调查过周围的邻居,据都清清白白,家教良好。
平板电脑的屏幕上全方位地展示着房子的模样,壁画、水晶吊灯、精美的手工地毯,院子里各式各样的花草,在草甸中美得张牙舞爪。
有几样植物和深山别墅里的一样,兰镜鲤勉强能认出亭亭玉立的唐松草,还没开花的星状雪兔子,整体呈现低饱和的蓝紫色,静谧得像是童话仙境。
兰镜鲤不得不垂眸,看了眼自己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与昂贵的宝石珠宝,真丝绸缎格格不入。
她想请檀幽等一等,再等一等,等她长大,让她再为她撑伞。
“姐姐,太贵重了。”
檀幽软绵绵地叹气,“你舍得我去找你的时候,没地方住吗?”
像小猫被握住后颈一样,兰镜鲤瞬间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可我觉得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鲤鲤,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檀幽俯身而下,赏过兰镜鲤蜜糖似的瞳仁,望进她清灵灵的眸子,肌肤好似树梢最鲜嫩的野果,“我只要你。”乖乖的就够了。
兰镜鲤的目光太像那种刚出生的小动物,天真澄澈,会将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我不会拒绝姐姐的。”
女人像往常那样没有吻她的唇,而是继续向下,撕掉了纱布,眼神幽深地凝视血色伤口,“怎么伤的?”
“嗯,练舞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兰镜鲤顿了一下,不想说出实话。
檀幽轻笑了一声,像是看穿了她,也不追问,也不拆穿,只是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伤口,“痛吗?”
伤口麻麻痒痒的,兰镜鲤低低嗯了一声,闻见洁净、清幽的草木气息,感受到女人轻轻地吮,嫩红的舌。尖一点点尝过,令她有一种被妖女吞□□气,下一刻还会被挖开心脏的错觉。
淡淡的血液气味在舌。尖蔓延,檀幽吮得深了很多,好似这样的汁液比抑制剂更能缓解性。瘾的折磨。
兰镜鲤止不住“嘶”了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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