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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恩嘿嘿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看塔烈因那么紧张的模样,还不够明显吗?”
瑟米斯这才满意地笑了:“啧啧,真可怜啊,看来这次我的哥哥一定伤心透了。”
马里恩冷笑:“有你这么个弟弟,塔烈因才是真可怜。”
瑟米斯眯起眼睛:“闭嘴!”随即挂断了光脑。
马里恩被他狠毒的眼神盯得脖子一冷,随即嗤道:克莱客家的一群疯子。
沈越的穿梭舰是非常高调的军用舰,为了不引起注意,不可能中途掉队,只能跟着军队编列到达了玫瑰星系。
在到达的同时,救援战争也同时开启。
密集的炮弹和激光攻击迎面袭来。
他虽然对这次战役的战略方针和火力排布不熟悉,还是能靠着自身灵活及时调整,中规中矩,没有引起注意。
终于,黑暗军团撤退,似乎他们也达到了某种目的,在毫无目的的攻击后便偃旗息鼓。
这时,已经是沈越出逃的第十天,他随着大部队降落在军港,之后又乘坐舰艇,落在玫瑰星系一颗普通的小行星上。
然而现在这种星际时代,公民任何出行的轨迹都逃不过政府的眼睛。
沈越站在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入住酒店,乘坐公共交通,一切都要身份验证。
光脑早已经在上穿梭舰前就被他丢弃在太空中。
现在他可真是身无分文,除了两颗随身携带的液体球和手上一点可以用的现金,好像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心绪不宁,惴惴不安,有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到他胸口,让他呼吸都不畅。
不知道塔烈因会怎么样,会恨到在全星际通缉自己吧……会陷入自我封闭吗?
还是,又开始自我伤害……
沈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亡”了。
玫瑰星系的小小波折没有引起联邦太大的关注。
反而是军部元帅塔烈因已经多天没有露面,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这事让联邦各成员都起了猜疑。
格纳走进办公室,被这浓烈的信息素和精神力惊地心惊胆战。
然而更触目惊心的是血迹斑斑的办公桌,塔烈因如同奄奄一息的野兽,窗外的阳光乘着他起伏的背脊,这还是被打上了镇静剂后的元帅。
完全无法想象没有打上镇静剂之前的人,又该是怎样的疯狂。
没有人能接近他,因此也就没有人能带他去修复舱。
“元帅……”在这涌溢的精神力世界里,格纳走得极其艰难,甚至觉得自己脆弱的骨头随时要被掰折。
一张纸放在了塔烈因的桌上,是扎头发充当皮筋折成蝴蝶形状的那张纸,被遗落在战舰内。
“这是在您的战舰里发现的,上面写了字。”他猜是沈越给塔烈因留下的东西。
他以为这至少能引起塔烈因的一点注意,然而伏在办公桌上的人无动于衷,甚至连抬一下眼皮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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