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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训练开始之前需要进行一些房屋内部的装潢,也就是训练场建造。在此之前这群人一致决定先搬去我之前训练他们的训练场……当然,也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就这么自顾自决定了,正好我的训练场足够大也足够结实,不然很难容纳这群破坏力惊人的人同时训练。
这次训练我彻底成为了一个辅助工具,主要任务就是辅助这群人的训练,一般来说也用不到我,基本是他们一对一或者多对多的对战,偶尔他们需要尝试别的攻击路径便会由我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来进行一对多的攻击。
男生居住的宿舍和女生是分开的,这就导致每天晚上男生那边闹哄哄,女生这边只有蝴蝶忍一个女孩孤零零的坐在她的屋子里翻看着书籍。有人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当天晚上找到我。
“进来。”
我说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进门,一双明晃晃的眼睛和我对视上,炭治郎挠了挠头走进来:“那个,香檀子先生,可以让甘露寺小姐过来一起训练吗?”
见我不吭声只是歪着脑袋看向他,他有点不好意思道:“因为忍小姐实在太孤独了,我想找个人陪陪她,甘露寺小姐不是也很强吗?我想她迟早会达到柱这个级别,而且忍小姐也很喜欢甘露寺小姐……那个,弥豆子也很喜欢甘露寺小姐,如果甘露寺小姐能一同训练的话,弥豆子醒来后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他的嘴滔滔不绝说个没完,而我只是微微一笑:“说不定忍不觉得孤独,你看,她有那么多书,每天都可以看书到很晚,安安静静的岂不是很舒服?”
“啊……呃……这个……”炭治郎急得满头是汗,阿巴阿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样我也不逗他了,哈哈一笑:“好,明天我就会写信给主公的,放心吧。”
炭治郎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他突然说道:“香檀子先生,您最近变了很多。”
我脸上笑意未减,问道:“哦?哪里变了?”
“您最近脸上笑容明显多了很多,而且还会同我们开玩笑,这在以前可是不会发生的事情。”他认真的看着我,那双眼睛和我记忆深处炭乐的一模一样,“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我常常能够闻到您身上不同的情绪……如果说之前您的心绪像一潭死水,那么如今里面时不时会跳出几条鱼来。”
“噗嗤。”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笑骂道,“虽然你的比喻很贴切,但是我不太理解。”
炭治郎也笑了,他的眼睛里时常露出温柔的神情,现在也是:“我想,您在人类时期时一定是一个温和又有幽默感的人,大家一定都很喜欢您吧?”
我狠狠回忆了一遍脑袋深处还是人类时的记忆,否决了他:“不,我总是能偷听到别人说我吓人,他们说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
炭治郎闻言手足无措:“呃……啊……阿这……”
“哈哈哈哈哈!”看他这样我又笑了,可能我骨子里有点坏心眼,看到这孩子后总喜欢逗逗他让他破功,他给了我一种无论我怎么逗都不会真正生气的感觉,脾气太好了。
正聊着,我敏锐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声音,我向炭治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悄悄走到门边,然后猛然将门拉开——
叮了咣啷,一堆人一个迭一个从外面摔进来,被压在最下面的是实弥,然后是天元和杏寿郎,义勇被杏寿郎拖着摔在最上面,无一郎和小芭内站在不远处嫌弃的看着这四个人。
除了蝴蝶忍和悲鸣屿,其他人都在这里了。
再回头看炭治郎,他眼睛瞪圆了,看来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于是我抱着刀俯视地上的四个人。
“谁指使的?”
“他!”“他!”“是他!”
几人一通乱指,随即核对眼神,三根食指一齐指向义勇。
“富冈让我们来的!”
“……”义勇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段时间他和几人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是同实弥,关系简直有了飞跃性的进展,但是就这么被卖了看上去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但是他也没有解释,他的性格就是会吃哑巴亏的类型,我看透了却也没有点破,说不定义勇也会比较享受这种相处方式。
于是我将错就错:“喜欢听墙角是吧?好,来,并成一排都站在这,背着手面对着墙壁,耳朵贴在墙上,贴一个时辰。”
我指了指准备开溜的小芭内和无一郎:“义勇,你背着他俩面壁。”
义勇没说什么,走过来背对二人蹲下身子,一副还真要背起他们的样子。无一郎没说什么就爬上去了,小芭内手掌攥拳在原地僵硬许久,直到义勇和无一郎双双回头,两双迷茫的眼睛望着他,他才投降。
大家都乖乖面壁了,实弥看似乖巧实则嘴里嘟嘟囔囔:“明明让义勇罚站就可以了……”
我假装听错:“实弥想背着义勇站?”
实弥冷汗就冒出来了,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没有。”
“那就委屈你了,义勇要背着人罚站,实弥想替义勇分担就背着小芭内吧。”
我一挥手,义勇金字塔最顶端的小芭内就一脸懵逼的被平移到实弥背上,实弥汗流浃背,只得托起小芭内的腿,几个人统一面向左边,右耳贴在墙上,整齐划一。
小样,这种情况下摔进来最下面那个肯定是主谋,好好给我听着墙吧。
我抱着刀在他们身后走了两圈,然后继续坐在位置上翻书,炭治郎焦急不已来回走动,几次想说什么但是又把嘴闭上了,但还是想做点什么的在我旁边走来走去,于是我一指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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