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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后我回到自己屋子,今天他们起得稍微晚了一些,待三人都洗漱好吃完早饭已经是中午了,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三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我转过身正准备回屋时,身后传来急促奔跑的脚步声,回过头,一个娇小的身影向我奔来,在我面前停下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忍又转身同他们离去了。
忍这个孩子也变得稍微成熟了一些,我心里有些慰藉。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出门,有一方面是因为无惨血液不知为何最近有些活跃,我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压制它,另一方面最近的我有些控制不住鬼化,为了不吓到人我将自己锁在屋里,然后让珠世的小信使——一只小猫带去我询问的信件和血液样本。
珠世回的信件询问我多久没有吃东西了,并且告诉我刚刚邮寄给她的血液样本相比之前有了很大变化:“此时此刻你的身体应该处于一种极其虚弱的状态,可能你自己还没有感觉到,但是你体内的力量正在逐渐变得稀薄,这样下去恐怕再过几十年,你就要像普通人那样老去了。”
另外她告诉我那名叫炭治郎的孩子她已经见到了,也抽了他妹妹弥豆子的血液去观察,弥豆子的血液变化速度之快超过她的想象,“或许弥豆子很快就能在阳光下行走了”,她在信中这么说道。
我回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十几年没有任何进食了,而且最近这些年因为在训练孩子们不得不使用能量,更何况我的一大半力量都用于压制无惨的血液,身体会消耗得快也是常理之中。
“如今只有食用上弦鬼才能使我恢复力量,可如今上弦鬼隐蔽在各个角落基本不会出来行动,我也无处去找……如果能自然老死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关于弥豆子的事情我一方面为她感到高兴,但与此同时我又有别的层面的担心。无惨寻找可以令他克服太阳的青色彼岸花上千年,如果让他得知弥豆子的存在,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想要吞噬弥豆子。
但是换个角度想,这或许又不是一件坏事,如果鬼杀队的战力真的可以做到击杀无惨的话。
只是这么想了想,事情就发生了巨大变化。某天上午乌鸦紧急来报,杏寿郎携炭治郎和弥豆子以及天元合力击败了上弦之六,代价是天元失去了左手两根手指,杏寿郎失去半个耳朵,炭治郎重伤昏迷。
待我到达蝶屋时,天元已经活蹦乱跳的满地行走了,他的三个老婆陪在他身边不停的嘘寒问暖,他正好迎面撞见我。
“您好啊!香檀子先生!”他用开朗的笑容举起包得结结实实的左手对我打招呼,样子虽然有些惨,但看他精神头还不错。
“上弦六是怎么回事?”于是我没有管他的伤势,直接问道。
“嗯,是我察觉出游郭那个地方可能会有鬼存在,正在调查的时候炼狱……呃,杏寿郎和炭治郎他们正好执行完任务经过,我就邀请他们一起探查,很快就找到了鬼的藏身之处。”他说着说着,感慨了一番,“万幸他二人前来协助了,否则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掉了这里的零件。”
他扬了扬手:“话说,香檀子先生,我要退休了,已经击败了上弦,而且鬼杀队也后继有人,我也就要带着我的三个老婆好好过日子去了。”
之前了解到天元加入鬼杀队的原因并不是与鬼有什么深仇大恨,于是我说:“好的。”
他哈哈一笑,搂着三个老婆去别的地方逛了,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决定先去看杏寿郎。
杏寿郎战斗第二天就醒了,此时他的耳朵被一层层纱布裹着,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刀伤,不过看起来都不严重,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此时他正在吃着早饭,走到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不断传来“好吃”“好吃”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他的背影,感觉元气十足,不像是重伤的样子,于是我就没有打扰他,转而离开去炭治郎的屋里。
在我到来时蝶屋的女孩们已经贴心的把炭治郎屋里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炭治郎此时还没有恢复意识,几个人中受伤最重的应该就是他了,床边的箱子里躺着弥豆子,听声音已经睡着了。
查看了一下身体内部情况,发现他内脏有不同程度破损,骨头也折了很多根,身上有中毒的痕迹,肺部也有一些破裂。
跟随炭治郎的乌鸦同我比较熟悉了,他叨叨叨的向我叙述过程,炭治郎孤身一人找到了上弦之六的女鬼,一番战斗后砍下了鬼的脖子,却中了女鬼体内男鬼的毒。幸好杏寿郎和天元及时赶到救下他,弥豆子也用血鬼术为他解毒后他才能继续战斗,最终炭治郎合力杏寿郎砍下了男鬼的头,与此同时天元也砍下女鬼的头。
“炭治郎觉醒斑纹了!”乌鸦这么对我说道,“不过昏迷过去后斑纹就逐渐消失掉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如果忽略炭治郎剩余寿命不计的话……可鬼杀队又有几个人可以寿终正寝呢?
敌人来袭
再次仔细听了一下他的呼吸,稍微有些重,而且听起来肺里还有血的样子,一呼一吸之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拜托蝶屋的女孩好好照顾他后,我再次去找杏寿郎,这时他已经吃完东西了,正在和忍商量恢复训练的事情。
“不行!你现在不能下床!你起码还要在床上躺一周才行!”蝴蝶忍叉着腰仰起头对高她一头的杏寿郎怒目而视。
杏寿郎好像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不知道看着什么方向大声道:“嗯!我这就去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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