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觉得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说这头恶狼给钱的时候,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令人不爽的态度。
但给她们的好处,却是实打实的。
大概因为立功受了赏,故而心情好?
这是她能想到的,较为合理的猜测。
“没……没问题,”尤金花这会忙回答,珍重地将那一叠银票捧起,小心翼翼放进干瘪的荷包里,声音略有些嘶哑:
“大郎放心,钱绝对不会乱花。
”
你们乱花些也没关系……赵都安心中嘀咕。
但人设转变不宜过快,便只神色冷淡地“恩”了一声。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般,补了句:
“我回来时,在胭脂斋定了一批胭脂水粉,等下,会有店里伙计送上门,你们拿去用。
”
胭脂斋……这是京城最大的几家水粉商铺之一,百年老字号,价格不菲,有配送服务。
顾客一般都是京中贵妇人们。
当然,也只是贵妇人圈层。
真正的皇家贵胄,都有专门的小圈子渠道采购,用的胭脂都是没牌子的。
他还买了胭脂水粉……赵盼眼神匪夷所思,既高度警惕,又小心脏怦怦跳,难掩期待——
终归是爱美的年纪,抵抗不住此种诱惑。
“大郎……”
尤金花眼圈更红了,以手掩口,被感动坏了。
记忆中,这还是继子首次送她礼物。
赵老爷心善,看不得女子哭哭啼啼,匆匆填饱肚子,丢了句“吃饱了”,转身径直去中庭习武。
把玩刚收获的宝贝飞刀。
饭后。
尤金花母女安置好丝绸布匹,回到少女闺房,重新涂抹伤药。
赵盼趴在床榻上,双手环抱绣花枕头,感受着娘亲的手抚过脊背,说道:
“娘,你说他今日怎么变脸了,给这给那,究竟揣着什么坏心思?”
尤金花侧坐在床榻边沿,因洗了多次,已有些显小不合身的裙子绷得紧紧的,美肉呼之欲出。
闻言用手轻轻拍打了下赵盼臀儿,啐道:
“说的什么话,怎的就是坏心思?”
pia……赵盼嘟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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