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然不修边幅,也不注重个人卫生,但不缺吃喝更不缺油水,以前可谓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现在,傻柱的头发乱的跟鸡草窝似的;眼睛周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仿佛两三天没睡觉一般;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腿还有点瘸,看来在里面没少挨揍。
阎埠贵还没有蠢到当面揭傻柱的短。
阎埠贵见傻柱出来,赶紧搀扶着傻柱走出派出所,然后长叹一声道:“唉,傻柱,在里面遭罪了吧,来,坐我的自行车,大爷驮你去医院。”
傻柱在里面待了三天后,显然沉默了许多,不过,傻柱并没有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而是让阎埠贵推着车,两人慢慢地走着。
“三大爷,一大爷怎么没有来?”傻柱问道。
傻柱更想问的是秦淮茹,只不过,傻柱不好意思直接问,便从易中海开始问起,再顺势问秦淮茹。
“唉,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许大茂可把我们折腾惨了。”阎埠贵一脸苦涩地说道,把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傻柱。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阎埠贵说的那叫一个精彩,跟说书一样,傻柱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听到秦淮茹不但家中的玻璃被砸,还被许大茂害的摔了好几跤后,傻柱心疼的不得了。
“许!大!茂!他怎么敢?”傻柱不由得牙齿咬得嘎嘎响,怒声吼道。
“他有什么不敢的,现在的许大茂简直是无法无天,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阎埠贵叹息道。
此时的阎埠贵也开始发愁,许大茂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得罪了他,肯定会遭到报复,阎解成挨揍就是开始。
阎埠贵的心中,时不时地在妥协和硬抗到底之间徘徊。
向许大茂妥协或者说认错,自然能保一时平安,但无钱可赚;如果站在易中海的一方,自己遭报复了,可以以此为借口向易中海要钱。
“三大爷伱别担心,等我伤好了,一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如果他不服,那我就把他的屎给打出来。”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可得赶紧好,大家伙儿都指望着你呢。老易就是担心你身上有伤,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便让你先去医院住院养养伤,待伤好后回四合院报仇雪恨。”阎埠贵说道。
两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四合院,恰好碰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
许大茂下午溜到娄公馆后,和娄晓娥研究了三段“昆”字诀后,娄晓娥并没有晕睡过去,而是说什么也要到四合院住几天。
许大茂想着自己已经独成一院,贾张氏去劳动了,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都进了医院,四合院里没有明目张胆敢害娄晓娥的禽兽了。
许大茂还想着点钱雇佣于莉陪着娄晓娥,自己上班点个名后就回家,根本不给禽兽使坏的机会,便同意娄晓娥回来住几天。
许大茂估计,娄晓娥也住不了几天了,许大茂明显地感觉到娄半城有要走的架势了。家里的暖气已经装好,许大茂正好搬点家具回去,便找来几辆板车,从娄公馆拉了一些家具回家。
为了不太出挑,许大茂没有拉沙发之类的太引人注目的家具,只是拉了床、柜、椅子、书桌等家具。
“哟~这不是傻柱嘛,怎么这德行了?”许大茂呲牙咧嘴地怪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敢欺负秦姐,你等着,等着伤好打死你。”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打你大爷!还等着,等你大爷!孙贼,你以为你许大茂爷爷会给你养伤的机会吗?姥姥!”
“傻柱,你就一辈子残着吧,你许大茂爷爷来啦!”许大茂让娄晓娥站在一边,快跑两步来到傻柱近前,一记飞踹,大脚丫子狠狠地踹在傻柱的胸口,直接把傻柱踹倒在地。
许大茂踹倒傻要主弄后,“啪~”地一声,反手给了阎埠贵一记大耳呱子,不但把阎埠贵扇了一个踉跄,还把阎埠贵断腿的眼镜给扇飞了。
“报复终于来了,这样也好,被他打一顿事情就过去了。”阎埠贵心中想道,嘴上却是说道:“许大茂,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我这是跟傻柱学的,你欠打!”许大茂并不想跟阎埠贵太过计较,阎埠贵是这些禽兽中唯一还像是人的人,揍他远不如揍傻柱、易中海等禽兽来的舒坦。
“一边去。”许大茂扒拉开阎埠贵,抬腿又是一脚,踢在傻柱的下三路,把傻柱踹倒在地。
傻柱发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许大茂却没有放过傻柱,对着倒地的傻柱就是一阵乱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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