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玗立即殷勤地夹了一筷子冬葵到奚方池碗里,“冬葵有清热舒水润肠之功效,很适合这个季节食用。”
“润。。。润肠吗?”奚方池听到这两字有些敏感,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真是。。。太不要脸了!
好像之前紫苏提起过,成婚的时候送给林靖玗一瓶春风拂露膏,难道今晚就要用上了吗?
刚在外边偷完腥,还想回家吃肉?
奚方池抿了抿唇,好像之前就听永潇说过,书上写的男子与男子“那个”的时候,前期会比较痛苦,若是准备得妥当,后期就会很舒服。。。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你怎么了?”奚方池的反常让林靖玗很困惑。
他凑到奚方池面前,把奚方池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如此慌张的奚方池和他往常见到的截然不同。
奚方池神情变得慌张,眼神飘忽躲闪,他双手握拳搭在腿上,手心里不经意间出着汗,像误入蛛网的小鸟,浑身微颤。
其实他并非排斥林靖玗的触碰,甚至有些期待林靖玗下一步动作,他身体的微颤也并非紧张所致,是他打算摒弃教条伦理时的兴奋与矛盾。
“你。。。”林靖玗想扶他的手悬在半空,疑惑地看着奚方池的反应,以为奚方池是害怕自己。
确实,他是个食人魔,也是个断袖,怎么配上奚方池这朵高岭之花。
他的文阳是如此完美,温柔、心细又才高八斗,这样的好男儿偏偏嫁给了他这种凡夫俗子,不仅践踏了奚方池的尊严,也让奚方池心身受到打击。
最终林靖玗收回了手,前些日子奚方池与他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得到了缓和,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他不能够再得寸进尺了。
“那么你先休息吧。”林靖玗放软了音调,嘘声背手离开。
奚方池没想到林靖玗就这么走了,于是生气地走到书桌旁,随手拿起一本书想要转移自己的怒火。
但是不知为何他突然看到了书上有一段文字写着:“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军门,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
他忽然脑海里浮现出林靖玗的样子:
在芙蓉帐暖下,漱月褪去了上衣,身下穿着瓦京舞女的长裙,绳子懂事得将其捆绑着,桀骜结实的肌肉与伤痕阴阳交错,男子阳刚的气息充斥在房间内。
漱月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红嫣,眼尾略带事后的红丝,连遮面的珠帘都掩盖不了他的羞涩。
桌上的烛火被风吹得肆意摇曳了一番,奚方池也从幻想中清醒,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很少动过情欲,甚至看着那些穿得很少的瓦京国舞女都毫无波澜。
他以为他清心寡欲、自制力很强,没想到如今居然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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