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地罗小屋中。
我忙着把每一张页数错误和没有标注页码的纸张分类叠好,并把歪放或错放的书籍全部归回原位。在忙完这些任务后,我无聊地一本一本翻看着历史书架上的书籍。
我察觉到窗边的两个叶地罗一直盯着我,让我浑身发毛。
我没在意,继续翻看着。
其中一个叶地罗特地拿出一把椅子,递到了我的旁边。
“孤岩,你要是累的话,不如坐着看吧,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我合上书籍,刚想走出书柜范围,看到浊水偷偷用双手在桌下比了一个叉子的手势,并且不停的晃动着手腕。
见状,我马上想起了她刚才说的关于奥咒的话,又看向刚才说话的叶地罗,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手里的小本,被我发现后又开始躲闪目光。
我看着装饰的十分漂亮,布满花纹的木椅。
迟疑了一会,我直接将书放在书柜上,走出了这片区域的奥咒范围,将本子光明正大地放在了离他最近的桌子上。并且径直走回了历史书架的位置。
靠里的叶地罗推了推眼镜,依然是一副埋头苦读的样子。而递给我椅子的叶地罗见此,自然也没说什么。见我似乎明白了他闷闷的意思,只好尴尬地坐下继续翻看、整理桌上杂乱的书籍、本和纸张。
回历史书柜的路上,我背对着两个叶地罗冲浊水双手合十,微微点了一下头以示感谢。
浊水没有任何反应,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书籍。但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和不停晃动的小脑袋来看,她应该用余光看到了。
我知道,这时那两个叶地罗应该在看着她。
不过我还是心想,重山和他们都是一个阵营的。既然重山治好了我的腿,浊水不敢说是倾囊相授,最起码也是毫无保留。从而让我有机会可以了解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非常珍贵的历史。既然他们两位老叶地罗想看看我写了什么,那我顺水推个舟,完全是情理之中,举手之劳。
我回到书架前,继续埋头苦读着眼前的几本历史书籍,这些圆圆的字体和颠来倒去的句式实在是让我头痛不已。
看着看着,眼前的字体仿佛活过来一般,在书籍上舞动了起来。白色的书页也仿佛变成了灵动的海洋。突然,字体一个个的向我的眼睛“袭击”而来。我一个躲闪不及,坐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时我的头痛又犯了。
我强撑着身体,用手死死护住手中的书。在头痛稍微缓解后,我把书籍放回书柜,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这次疼得我几近昏厥。同时,脑海有中几个虚影不断地闪过,一个青色的身影,在和几个白色、灰色和绿色的身影交谈着。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看着,他们的中间,有一个淡红色的身影躺在地上。
接近一分钟后,疼痛缓解,我晃晃悠悠地搀扶着另一侧的书架站起身来。
我扶着额头,仔细回想着刚才脑海中的这一幕。这是什么玩意儿,颜色大战吗?
我又从书架上拿起了刚才的那本书。此时,神奇的事件再次发生了,是的,再次,书上圆滚滚的字体我已经能够看懂了。
我惊讶的看着书本,合上书后看了看封面“迪托斯大陆简史”,没什么不对劲的。又抬头扒着书柜间的书,透过缝隙看了看屋内,浊水正在认真的用线装订书本。果然那个递给我椅子的叶地罗在翻看我的小本子,另一个叶地罗则在吃桌上的一些小零食,屋里非常安静。
我翻了翻别的书籍,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书籍没什么问题。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一个头疼就可以触发解决困难特性的兽人?
不可能,这不是那种玄幻故事。
那我怎么当初被奇蝎狂追,跌下山崖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有触发?
我回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窗户是单向的,屋里可以看到屋外,屋外却无法看到屋内。
我摸着这奇怪的单向玻璃,心想:一堆书有必要这么保护吗?
看了一圈,我发现屋内没什么光源,这几个叶地罗也没什么异常。我放下了书本,去远处的桌子上拿回了小本子,赶紧将刚才脑海中的那一幕记录了下来,并且用笔划下了这几个虚影。并注释了一个词:“颜色大战”。
借此机会,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后,没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两个老叶地罗似乎在知道了我小本子的内容后也放心开始忙自己的工作了。找不到原因,我只好将最近两次相似的事:看不懂的文字在头痛之后就看懂了,这种梦里才能做到的事也记在了本上。
我无奈地看着已经越记越多的小本子,我还能做什么呢?我现在真是一脸懵啊,我是谁,我需要做什么,我应该怎么去做呢?
没办法,我继续回到了书架旁,拿出刚才的迪托斯大陆简史。
不过,这本书的前几页信息量就非常的大。
书上描绘了这个世界的历史,以及近几纪来兽国动荡形势的由来。
最早的时候,由伟大的创世者:伟大存在创造了整个世界。他们大手一挥,无边无际的海洋便充盈了整个世界。他们宛如捡起一只雾走幼崽一样,将整个大陆板块从海中捞起。
等会。
我有点想质疑:这段是他们臆想的吧?这得多少纪前的事了?他们怎么知道创世者干这些事的?难不成这些创始者,什么伟大存在还专门写下来告诉后辈:来,你们可别忘了,我们做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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