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瓶儿、陈薄荷,以及其它我还尚未结识的女孩儿们,虽然我们都是他的奴隶、宠物或者玩具,但毫无疑问的,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有着自己的愿望。
李瓶儿曾是他路人皆知的正牌女友,是他还是小男孩时,某个洒满阳光的下午,教室里课桌旁令他怦然心动的小女孩。
我时常回想起那次,当我被从狗笼里牵出,仰头看着李瓶儿支着腿坐在床上,穿着他的短袖,按摩自己绳印的样子。那时她轻松的像是刚从操场上跑步回来,寻常而自在。
我想起李瓶儿跳起来勾在他脖子上撒娇,想起她银铃般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如何从纯洁的青梅竹马,走向了如今的自由关系,但毫无疑问,他们一开始,十叁、四岁时绝不是如今的样子。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便是我永远无法像李瓶儿一样自在,我不是他的“创业伙伴”、“糟糠之妻”,我只是莫名其妙的上了他的贼船,仗着都还青春年少,换来一些时间赐予的亲近。
陈薄荷则相反,她以一种不算体面的方式闯入,所以她从不放松,此时此刻,她跪在主人脚下,仿佛始终没能逃离惩罚。
我辛苦的踮脚站在一旁,棍子顶端的圆球在我体内提醒着我的处境,但我仍不由在想象着,如果她是李瓶儿,是李瓶儿从浴室洗澡出来,她一定蹦蹦跳跳到我身边,嬉笑着说一句“哈哈,轮到你了吧,我可不会为你求情。”然后依偎到主人身旁。
陈薄荷看我,可能就像我看李瓶儿一样吧。
主人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盯着我,带着笑意说道:“站在这上面还能走神?”
陈薄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撅起了屁股,专心的在为主人舔脚。
主人站起身,抬脚走向了我,陈薄荷便收回了舌头,将头老老实实的顶回了地上。她毫不放松,仿佛认定了自己就是主人的奴隶,随时都是,永远都是。
主人走到我面前,他锐利的目光告诉我,他打开了成为“主人”的开关,他不再是那个随和帅气的男同学了。我感到紧张,手足无措中捂住了胸。
“分开腿。”
我分开了腿,任由体内的圆球狠狠顶向我的花心。
他将这根插在我体内的银棒缩短,顶端的圆球随即从我阴道中滑出,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得到了解放。我以为我的苦难结束了。
但我还是没敢动,仍然踮脚站在原地,他的气息笼罩着我,镇压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将一个跳蛋塞入了我的阴道。
那不是普通的、廉价的、有着光滑塑料外壳的廉价跳蛋,而是一枚包裹着温润的橡胶,体积稍大,附有点击金属片和无线控制功能的高级货。
我曾体验过它,它能将人震颤的欲仙欲死。
他再次将银棒顶端的圆球送入了我的体内,银棒升起,将跳蛋顶入了我的阴道深处。
我才明白过来,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从主人取出银棒,到再次插入银棒,我一动没动,我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趁刚才把脚放平,休息一会儿,现在我又恢复了原样,双腿疲惫但仍要绷紧,双脚酸痛却仍要踮起……
唯一的区别是,我体内多了一枚随他控制的跳蛋。
他再次站到我面前,盯着我,这时我更害怕了,害怕到直接举起了双手抱头,露出自己湿润的腋窝,挺出自己的乳房。
他仍盯着我,抬手一下一下弹击着我的乳头,但我不敢拿手去挡,也不敢看他,只能闭上双眼,随着乳头一下一下的疼痛轻轻呻吟。
“张嘴”。随着他声音的出现,乳头的疼痛消失了。
我睁开双眼,看到他已经将口枷放到了我的嘴前。
我乖乖张开嘴,口枷便进入了我的口中,皮绳锁在我的脑后,口枷的金属横杆撑住了我的上下臼齿,然后慢慢扩大,我也被迫慢慢张嘴,直至嘴巴张至最大,一丝也无法闭合,只剩舌头在没有遮挡的口腔中慌张的摆动。
“陈薄荷,过来。”
陈薄荷始终一动不动的将头贴在地上,跪在那里,听到主人唤她,才起身走来。
她走来时没有看我,仍然神情淡淡。
“柠檬,把舌头伸出来。”主人说道。
我把舌头从张大的嘴中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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