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洛知鹤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眼泪被猛地逼了出来。
她额间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紧皱着眉头,咬紧了下唇。
太他妈痛了。
想象中的爽感一点都没有到来,反而撕裂般的剧痛席卷了她全身。
洛知鹤挣扎着,下意识就要把燕南赫推出去,却被他反握住双手压在了床铺上。
“别动。”
痛的人不只有她,燕南赫额头青筋暴起,被肉壁紧紧夹住的性器也在遭受痛苦。
她的口子太小了,被这样突然猛插进去,他感觉他的鸡巴快要被夹断了。
他把洛知鹤的双手拢到一起,强硬地按在了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往下摸到她硬挺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动作轻柔地又搓又揉。
“白痴,放松点儿。”燕南赫真是被她整得没了脾气,“一秒都等不了?真是活好点儿了没?”
穴被揉得断断续续出了水,洛知鹤吸吸鼻子,终于在这强烈的痛感中找到了点熟悉的舒爽,她哼哼唧唧的,泛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许红润。
感觉到小穴不再如先前那样紧绷,燕南赫开始尝试着小幅度抽送。
揉了满手的淫液被他擦在了她的小腹上。
凸起的青筋磨蹭壁上嫩肉,层层迭迭的褶皱被鸡巴一寸寸顶开。
“好紧。”
燕南赫也快忍到头了。
鸡巴太大,逼又太紧,为了不让洛知鹤痛,他磨了半天也还有半截鸡巴裸露在外。
豆大的汗珠从他鼻尖滴落,他压抑着想猛干的心思,直到听到了洛知鹤细碎的低吟声后,才猛地一撞——
一插到底,整根鸡巴被他全送了进去。
“啊——”
洛知鹤发出了娇软的呻吟,燕南赫也在急促喘息。
这逼好像是豆腐做的,他一插就会出水,软得一塌糊涂。层层媚肉挤着鸡巴像是要让他出去,却在他大力操干的时候紧紧吸吮着它,诚实得要命。
燕南赫死死掐着洛知鹤的细腰,腰臀同时发力。
有力的公狗腰不断耸动,菇状的龟头顶到最里,上翘的弧度轻而易举地操到了最敏感处。
鸡巴不断地往里顶入,洛知鹤甚至错觉它已经顶到了肚子里面。
她上半身被撞得直晃,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上颠下摇,左右摆动。下半身却被牢牢按在原地,被粗长的鸡巴在交合处操出了白沫。
燕南赫发力时腹肌也跟着紧绷,他低喘的嗓音带着直白的情欲,又低又哑,听在洛知鹤耳朵里,是让她发情的罪证。
“啊——啊嗯——啊——”
她不断地发出坦率的、淫荡的娇音,紧闭着眼的小脸上浮出异样的潮红,白嫩的屁股迎合着他的节奏,扭着腰跟着他上下起伏。
燕南赫快疯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神明,也没办法停下继续盘问她。
他抓着洛知鹤的腰让她侧到一边,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没有退出,粗大的鸡巴直接在被操得嫩肉外翻的软逼里转了个圈,随即钉牢了她的腰身,继续大力操干起来。
“宝贝儿,”燕南赫深呼一口气,抓着她的臀肉猛地打了一巴掌,“我干得好吗?和你想的一样吗?”
他越操越快,越操力气越大,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啪啪啪啪地猛插直送,将龟头送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里的酸胀感几乎要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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