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一样,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什么都忘记了。
等她回过神,耳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算了,有什么等她养精蓄锐再说吧。
闭上眼睛,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几乎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她已经开始自暴自弃,难道她搬出来就是为了过二人世界的吗?
从超市结账出来,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购物袋里装着她刚刚买的东西,可每一件物品……她都买了双份。
她到底为什么要帮薄司寒也买一份?
疯了。
一定放假待在家里待得人不正常了,再加上他无时不刻的给她洗脑,搞得她神经错乱,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的错觉。
心烦意乱的回到家,将买来的物品收拾好,电话忽然响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然后表情冷了下来,但很快的按下了通话键,“苏宛?”
“是我。”苏宛的声音冷冷淡淡,“你来医院,我有话要说。”
她说完自己想说的,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也不管沈微澜是什么反应。
苏宛就是料定了,对方一定会来。
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沈微澜穿着舒适的长裙,明艳艳的出现在了她的病房里。
门口原本是有保镖看着的,因为要见沈微澜,被苏宛找借口支开了。
割腕自杀都没能换到想要的,她心慌了。
沈微澜站在床尾,保持距离,开门见山的道,“找我什么事?”
苏宛唇瓣发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找你除了谈薄司寒,也没别的可说的了。”
“哦?”沈微澜挑眉,“你想说什么?”
“说离婚的事。”苏宛也不跟她兜圈子,“我想到让你们离婚的办法了。
……
从医院出来,沈微澜心事重重的走在街头。
苏宛的话一直在脑袋里转悠。
她知道苏宛这是狗急跳墙了,可她又何尝不是……
苏宛的办法,对她来说是一件太危险的事,无异于与虎谋皮。
而且看起来有些蠢。
但是不得不说,或许这是她唯一能摆脱这段婚姻的办法了。
沈微澜不能轻易做出决定,风险太大了。
叹口气,她站在红灯的路口,婚是她强求来的,果然要离婚也得用特殊手段。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不舒服呢?
回到家,她无心做任何事,靠在沙发上发呆,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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