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也毫不示弱的说:“陈子清,这可是你让我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美人儿,快来吧,我等不及了,嘿嘿,我的小老二翘的快爆掉啦。”陈子清一听柳含香马上就被自己要挟过来了,淫-声的说。
柳含香果然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了陈子清的办公室。她推门进来之际,陈子清一把将柳含香扯进来,随即反插好房门,关了灯,抱起这只待宰的羔羊,三步作两步,放到了办公桌上。
陈子清清楚,对付柳含香这种心智成熟的女人,必须先下手为强,必须先进入她的体内,然后才可以任自己摆布。
于是,这个许啸铭的走狗陈子清,他一手按住柳含香,一手拉开了裤门拉链,掏出了皴皮硬邦的丑命根……
柳含香岂能轻易的任这个狗杂碎强行的破门而入,她努力的屈膝蹬脚,照着陈子清的裤裆猛踹了一下。紧跟着,陈子清痛苦的闷哼一声,柳含香随后又踹了第二下。
陈子清急忙松开柳含香,柳含香的第三脚已经踹到了他那肥厚的小腹上,只听噗通一声,陈子清那肥猪一样的身子,立马后摔在坚硬的地板砖上。
“柳含香!你找死呀!”陈子清费力的爬了起来,他捂着负痛的裤裆,恼羞成怒的说。
“呵呵,对付你这种人,老娘必须以暴制暴!”柳含香得有的说。
柳含香今晚是穿着平底运动鞋来的,如果换成了平时穿的高跟鞋,陈子清的那玩意即使不报废,也会被踹成一级残废的。他陈子清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吃到柳含香这盘菜,反而还弄了个捉鸡不成反蚀把米,吃鱼吃不到弄了一手腥
这时,柳含香再次的咯咯一笑道:“陈大经理,来,让我看看你的命根子,是不是被我踢成烂番茄啦!”
陈子清一脸痛苦的爬了起来,恶狠狠的说:“柳含香,你和刘协在仓库里偷-情的事儿,我明天非给你公布于众不可,即使你不在这个工厂里打工,我也要让你带着全厂职工的指指点点离开的。”
“陈子清,你好狠毒啊!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的耿芸在跟刘协偷-情!我柳含香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非让我背上一世的骂名。”柳含香说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揽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子,劈头盖脸的朝着陈子清狠狠的砸去。
陈子清没想到柳含香发飙了,猜想和刘协偷-情的可能真不是柳含香,既然如此,不如找人暗探一下耿芸和刘协有没有干那事儿。
想到这,陈子清就说:“柳含香,我明天就暗探一下刘协问个虚实,如果刘协也承认是你而不是耿芸,到时候你说怎么办?”
“哼,如果刘协承认是耿芸的话,我柳含香任你随意摆布。”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不过,如果是耿芸的话,你陈子清不要再跟我过不去,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看怎么样?”
“好,好,这么说,到时候谁赢谁输,咱们是张果老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谁跟你咱们咱们的,你我是两路人。”柳含香说罢,扭身就走。陈子清急忙想拦住她,柳含香骂了声“好狗不挡道”,陈子清又慌忙闪到一边去了。
柳含香回到宿舍,憋着一肚子,坐在床上哗啦啦的流眼泪。好似哭了八百年的她,忽然想起了文铮,于是就给文铮打了电话,想对他说自己怀孕的事儿,但是,没想到文铮却关机了。
柳含香失望的呆望着窗外黑洞洞的夜幕,最后终于下了狠心,明天就把秘密的孩子打掉,以后再也不和文铮来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柳含香关了灯之后,她在床上不能安心的睡觉,就茫然若失的坐了起来,这会儿又感到想呕吐了,她急忙跑到洗手间蹲下身子,吐了半天却吐不出来。
重新回到床上后,思绪翻飞迷乱的柳含香再也毫无睡意,她想起自己现在面临的处境,可谓是内忧外患,这是多么的糟糕人生呀!
怎么办呢,怪谁呢,谁让自己趁着男人坐牢的时候,耐不住寂寞而怀上了情人的孩子;又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招惹了男人们次次的窥视;因而才有许啸铭利用她勾-引-色-诱皮副市长,才有了陈子清一步步想要她的身子,也就是自己不愿意屈从的性格,才被许啸铭逼到车间里工作。
第二天早上,柳含香向车间主任李明阳请了一天假,随后到厂区附近的一家私人医院,满怀纠结的去做-人-流。
(禁区:厂花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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