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罕见地没有反驳他。
此时此刻,闻曜风在观望巷道周围的环境,巫女提着长弓快步赶来,柯可被堵在巷子里脸色变白,柯爱不知所踪。
白淳却在拼命地寻找他身上的信息素,像酗酒者仓皇四顾,急求片刻安宁的沉迷。
他渴求他,他需要再靠近更多。
就像时钟指针终究会指向午夜十二点,周而复始无可否认。
“你刚才和她打架了?”
“没啊。”闻曜风侧眸道:“我被剑柄刮伤了?”
白淳清楚自己血液里的紊乱感还在不断加重,清醒思绪都被搅乱如不成形状的咖啡奶霜。
堆叠铺散,是温和无害的混沌泡沫。
原本他的发情期在四天后。
多重药物的影响,精神压抑和旧有创伤的交叠干扰……
白淳深呼吸一口气,微微踮脚去触碰闻曜风的脖颈衣领。
声音轻如呢喃。
“这怎么是红的。”
他用呼吸去触碰他的鼻息,把暧昧和欲求都转化作队友之间的简单缓冲。
“别动,你脖子这里有个擦痕,我帮你拿衣领遮一下。”
龙舌兰酒涌入喉咙鼻腔,在充分镇定他的每一寸躁动神经。
如果将来他必须被谁完全标记,他只希望那个人是闻曜风。
也只可以是闻曜风。
哪怕那里面掺杂了太多不该存在的感情。
赎罪,恐惧,矛盾,以及……喜欢。
被自己反复否认和逃离的喜欢。
闻曜风听话俯身,任由白淳贴近碰触。
他感觉脖子附近没什么痛感,但能够被喜欢的人亲近照顾,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开心。
台灯也在跟着摇头晃脑,像只在唱歌的长颈鹿。
白淳吸了半天信息素,没看闻曜风眼睛。
他心里通透明白,表面依旧装的稳如老狗,强行把暧昧气氛都抹成平淡一笔。
“摄影师喝点水吗,我们这边搞定了,继续拍?”
闻曜风瞧了眼镜头,又瞧了一眼白淳。
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猜想。
白淳这么多年的高冷淡漠,会不会是装的?
每次表情禁欲语言矜持,然而行动都非常诚实。
说保持距离吧,公主抱随便揣着,还乖乖搂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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