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两个月。
在星辉的严格要求下,常瑾瑜扔石头的功力突飞猛进。从一个一个弹到五次连弹到双手连弹,弹弹弹,弹饱小肚子;弹弹弹,弹来新“装备”。
所谓的“装备”,其实是簪子、双肩包、鞋子及一些日常用品。
簪子是星辉用桃树枝做的,还教会她盘道士髻。因为常瑾瑜用来扎头发的皮筋断了,喜得她包里常备一把巴掌大的小木梳,又没有刘海,头发也不碎,能全部绾上去。
绣花鞋是用打猎得来的兽皮换来的。常瑾瑜脸上的疤没有完全祛除,她怕被人嘲笑,高中隔壁班有个被半边脸全是烫伤伤疤的男同学,校内被成绩差的同学嘲笑欺负,校外被混混嘲笑欺负,常瑾瑜看到了,给了几张创可贴,帮他擦了碘伏,就这点小事都隔三差五被找茬,终于家长被叫到学校里来,常瑾瑜也被家里勒令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星辉揽下卖东西的差事。他只换了一双鞋,剩下的都拿去买布、剪刀、绣花绷、线板等工具。
因此,多出来的绣花鞋是常瑾瑜自己做的。
双肩包也是她自己做的。她缝香包、缝钱袋、缝内衣、缝外衣,全熟练了才勉强捣鼓出一个双肩包来。
至于牙刷、文房四宝等用品,也是从市集上换来。
别人穿越,丫鬟、下人上前伺候;常瑾瑜穿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常瑾瑜苦练缝纫技能中,冬天来了。
他们没有继续走,而是在山上找到一处废弃的房子住下来。星辉在院子里围出一块地,里面关着他抓来的野鸡。
砍柴、挑水、做饭、喂食这些技能又被常瑾瑜点亮了。
这天天气晴朗,星辉在修屋顶,常瑾瑜在院子里做冬装。她问:“师傅,这边冬天不是很冷呀?”
星辉掐指一算,叹口气道:“明年天时不好。”
“暖冬”这个词浮现在常瑾瑜的脑海中。她问:“明年会怎样?”
“有地方会发大水。”
常瑾瑜没有接话。午饭时间到了,她吃过午饭,开始学习这边的文字。
星辉教的其实就是繁体字,笔画又多又难写。常瑾瑜边写边问:“为啥不把繁体字改成简体字?比如‘雲’可以写成‘云’;‘廣’可以写成‘广’,省时又省力。”
星辉想了想,解释道:“很久以前的功法,不是用你所谓的繁体字记载,而是用篆书、甚至更久远的古文字记载。那时的修炼者极少,识字的人也就那些。时间一长,传承一断,后人基本无法释读,更别提修炼了。因此,为了传承,往后的功法都用繁体字记载。
“至于你说为何不用简体字,因为每个字都有特定的来历和含义,甚至单独的字都能成为一部功法,比如自然派法诀里的‘雲’,据我所知,最早的功法只有这一个字。”
常瑾瑜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功法?”接着又问,“可这和用简体字有冲突吗?”
星辉放下手中的树枝,道:“看来你还不懂,那我用你家乡的话来说吧。嗯……你可以理解为,功法中的每个繁体字都是一道有完整过程的试题,改成简体字的话,就像你看答案只有得数没有过程。”
常瑾瑜似懂非懂;“意思是如果用简体字写,那别人修炼还得自己推导解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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