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恭贺声中,一道清冷而又淡漠的声音在空中如惊雷般响起,仿佛远在天边,但听着却又近在咫尺。
“白玦真神,本君若是不同意,你又当如何?”
银色的流光自天边划来,勾勒出无比壮丽的银辉之色,整个天际,都似在这一瞬间,被化成了白昼。
作者有话要说:无力躺倒在地,昨天说我会写上、中,下的TX简直是太明智了。
我知道,停在这里,你们绝对会沸腾的,所以我已经做好被抽打的准备了。
但愿你们淡定点,阿弥陀佛。
明天,至于明天……
不想shi无全shi,我想,我已经知道我明天该干什么了
婚(下)
漫天的银海化成一座天桥,古君步于其上,缓步而来,满脸肃穆。
浩瀚的神力压得四周的空间微微扭曲,就连鸣乐的凤凰神兽和三首火龙也被逼得从空中落下,臣服在了广场上瑟瑟发抖。
天帝和天后的面色俱是一变,古君的神力何时变得如此可怕了!难道他平时竟藏了真正的实力不成?尤其是天后,看着古君身边起伏的银色神力,掩在绣袍中的手竟惊惧的颤抖起来。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种神力……?她神情恍惚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脸色煞白。
广场上的众人看着缓步走来的古君上神,刚才还嬉笑怒玩的神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起来,对视了一眼后极为默契的朝白玦真神看去。
后池神君和清穆上君的事三界尽知,只是在白玦真神的觉醒下,这件往事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尤其是在那小神君还被放逐百年,归期未定的时候。
但早些时日天后的降罪御旨一下,一些老仙君就知道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后古界来,古君上神护短的名声他若是认了个第二,就绝没人敢排在第一。况且,扰乱一场婚礼……古君上神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不同意?古君,本君的婚事,你有什么资格反对?”白玦扫了古君身边滂湃的银色神力一眼,眉微微皱起,瞳色清冷。
“真神曾当着众仙对我清池宫立下婚约,不过百年而已,真神难道忘了不成?”古君停在离广场一米之远的半空中,神情淡淡,面色冷凝。
“立下婚约的是清穆,与本神何干?”白玦放开了景昭的手,凌空走了几步,手一挥,金光拂下,广场上瑟瑟发抖的神兽精神一振,重新恢复了生气。
手心处空落落的,景昭定定的看着白玦的背影,不安的感觉生了出来。
“景昭的恩情也是清穆欠下的,若按真神之言,又与真神何干?真神曾乃苍生之主,位极上古界至尊,怎可言而无信,厚此薄彼?”古君嗤笑道,看向朝他走来的白玦真神,目光灼灼。
白玦瞳孔紧缩,冷冷的看着古君,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划过毫不掩饰的警告。
古君一挑眉,轻哼一声,当做没看见。
“古君,今日白玦真神与景昭成婚,昭告三界,你怎可如此为老不尊,竟来扰乱婚礼?”听到古君提到景昭的名字,天后一时间也顾不得心底的惊惧,忙站起身,怒道。那种匪夷所思的担心根本不可能,她何必再庸人自扰?
“为老不尊?我怎么为老不尊了?”古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玦,竟掰着指头数了起来,半响后才道:“芜浣,我实在不知道白玦真神比我年长多少岁,算起来你的年岁也比我长,想必是知道的,不如你来告诉我,可好?”
他极是认真的看着天后,天后神情一僵,霎时间脸色青红交错,指着他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来,古往今来,不论地位如何,女人对自己年岁的看重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看着满脸严肃的古君上神和气得不轻的天后,若不是这场景实在过于庄重,广场上的众仙妖实在是憋不住这满肚子的笑意,青龙台雷劫后,众仙早就知道古君上神言辞之犀利非一般人可比,但想不到这种境况下他也能说出这种话来。谁不知道四大真神降世于亘古之时,与天同齐,怎么可能会有具体的年岁?
天帝见景昭和天后一个神情不安,一个面色铁青,眉角皱了起来,眼中怒意一闪而过,古君也太过分了,正准备起身,却见白玦真神陡然抬首,望向了空中那大片云海之外。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在一旁看戏,难道你也要阻挠这场婚事不成?”
见白玦真神望着空荡荡的天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众仙妖俱是一愣,抬首朝空中望去。
古君似是猜到了什么,眼眯起,来人的气息一点不漏,若不是白玦,他根本感觉不到,看来,就算是不再留手,用尽全力,恐怕也未必能阻止白玦。
云海之上,沉寂了片刻,突然紫光划过,空间似是被撕裂,一把华丽的座椅漂浮在紫光之中,呈现在众人眼前。
琉璃王椅,玉石满嵌,淡紫色的古纹蔓延至椅角,奇异的华丽。
椅上斜座着一人,笼罩在那人身上的紫色光雾由深及浅,缓缓消失。
及腰黑发,倾城容颜,绛紫古袍,懒懒朝下一瞥,明明拥有魅惑世间之相,却又偏偏尊贵出尘,难以让人企及。
绛紫的长靴在半空中虚点,似是有看不见的光纹朝天际蔓延,浮云朵朵,逐渐变幻成纯紫的色彩,在他身后沉淀成瑰丽的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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