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边左看着睡着的杜云苏,摩挲着他指间的戒指,意味不明,“为什么还戴着呢?”
杜云苏自然没听到这句话,昨天晚上他就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反复复,睁开眼也是一片雾气,头也疼的厉害,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没有印象。
后来他醒了一次,发现不在他的房间,看装潢许是酒店,只是没有醒到几分钟就又睡着了。
也确实是在酒店,当天是晨曦时刻被抱出去的,边左用厚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脚裸以下露了出来,赵特助记得最清的是脚腕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一些毛毯缝隙中漏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痕迹。
赵特助一度以为杜先生在昨天晚上被自家老板弄死在了床上。
边左察觉到了视线,睨了赵特助一眼,以示警告,然后抱着杜云苏回到酒店。
短短的路程,到达后杜云苏已经不能通顺的用鼻子呼吸了,边左用被子把人盖好同时让人通知医生。
摸了摸额头,滚烫滚烫的温度传过来,他知道杜云苏发热,但没想到事后会让他严重到这个地步。
医生很快就到了,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白发秃顶,看起来很有经验,是那种在医院会被争抢的老医生。
医生很熟练的测完温度,看到结果眉头皱的能夹死一个蚊子,又看了眼边左,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接着快速准备好打点滴的东西,把杜云苏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到那只手,他顿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扎针。
“点滴挂完如果温度还没降下去可以试试物理降温。”
收拾完器具,老医生还是忍不住叨叨两句,“年轻人火气旺,这我能理解,但你这还是要克制一下,他现在这样跟你脱不了关系。”
老医生看着他们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想起来那只手上带着的戒指,又接着说,“另外,就算你俩结婚了,最近也还是不要行房事,年轻人,忍一忍。”
说完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边左,仿佛在说他不是个东西,然后带着东西离开。
边左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无言的送走医生,他干的这件事他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杜云苏还是会这样躺在床上。
忙活这么长时间,外面街道陆陆续续有了行人,雪下了一夜,虽然是小雪,地面上还是铺了薄薄的一层。
边左没了睡觉的心思,就这样守着杜云苏,等点滴挂完。
果然,如他想的一样,杜云苏的体温没有下去,边左去浴室接了盆热水,用毛巾沾湿了给他擦身体。中途杜云苏醒了一次,但很短。
擦完身体边左又给他喂药,忙活几个小时,温度终于下降了点,但还是没醒。
边左决定趁现在病情好转了些把人带回a市。
吩咐赵特助准备,边左回去给杜云苏穿衣服,等把人裹得严丝合缝后出酒店,时间是午时,到a市是晚间,好在杜云苏体温没有升高,只是人也没醒。
边左没有去之前都宅子,而是把杜云苏带到了另一个地方,赵特助没有跟来,他中途就被边左安排走了,最后一段路是边左亲自开的车。
这个别墅比之前宅子更为冷清,佣人干事都是低着头,没有什么交流,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别墅内设施一应俱全,边左把杜云苏放到房间就离开了。
碎碎念
边左应该是黑化了。
虐吗?我觉得不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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