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未做思索,直接回答:“是,有一个我们认识,他叫乔贺西,是我女婿的弟弟,这次考古队的调查活动也是他告诉我们的。”
“他跟我们说,京城里让他参与一个考古调查工作,就是后山那个古墓,他说可以帮我们。”
“你们有没有让他做些什么?”灵晔问道。
刘大爷回答:“这……”
他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一五一十交代:“我们原本和他商议好的,让他在山中解决掉这支考古队,可是他说一下子消失这么多人太引人注目。”
“所以呢?”
“所以我们想出了一个制造意外交通事故的法子,也就是刚才那件事。”
说到这里,灵晔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谢过刘大爷,上车离开。
刘大爷看着汽车渐行渐远,眼神格外肃穆,他语气严肃地对其他人说:“这位东大人必然不是一般家族的人。”
刘三爷问他:“怎么说?”
刘大爷说道:“他们的那个司机,是鬼体,冥界之人。”
说着,其他人不禁一颤。
鬼体……
鬼体与鬼可不一样,鬼说到底也是凡间死人魂魄,鬼体可就是死后能自在冥界修炼的人了。
可以差遣冥界的人为其办事,那这位东大人……
他们不敢想。
刘老婆子连忙看向自家闺女怀里抱着的小外孙,见无恙不禁舒缓一气。
刘三爷与小杰外公也注意到了,对视一眼却也未说话,眼中深意彼此也已经知晓。
话说正在赶回方相氏的灵晔几人,是酸秀才来接的他们。
二爷坐在后面,旁边是灵晔,他出声问道:“刚才刘大爷说他们姓什么?”
刘大爷说是说了,但是二爷没大听明白。
灵晔说道:“姓酉,丁酉的酉。”
二爷挑眉,怎么落着这么一个姓?
酉姓在上古时期是大姓,但是现在整个华夏姓这个的都不多见。
灵晔缓缓说道:“鼎山下,有人家,千年久,百年杀。走入扇崖与殉画,躺在贫廊念仙葩。
麓山脚,夔石找,盘虺过,火墙咬。坡降老祖别心急,这就找人去陪您。”
“这四句话说的就是那座山,那座千年古墓,世世代代的守墓人。”
二爷读不懂,问她这四句话怎么解。
“鼎,在早夏的时候是用来祭祀的东西,被赋予了神权与王权双重象征意义。为了纪念山中古墓埋葬的人的伟大与至高地位,所以那座山被叫做鼎山。”
“有人家,其实不是一句话,这是指的两个姓氏。酉姓、任姓,家不作家,作冢。鼎山脚下,是酉姓家族和任姓家族的墓冢。”
“传世千年之久,但是不过百年就被杀死。多少人因为贪欲走进古墓的骨扇崖壁、人殉画廊,沉醉地躺在贫瘠的墓道上,心心念地的也是仙界奇葩。谁又眷恋活着的那条命。”
“山麓脚下,遍布夔石,复杂的纹路是虫虺盘爬的痕迹,因为忍受不了如火墙在灼烧一样的疼痛,而被活活咬死。”
“崇敬的坡降老祖,你在千年古墓中不要着急,马上就会有人去追随你。”
灵晔一句句拆开给二爷解释,这四句话是从西秦便流传下来的,中间几经口述相传,早就与原话相差许多,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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